松枝清顯看著松枝真佐子伸出的白嫩掌心,那一刻,他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他并沒有如她預(yù)想的那樣,將柳枝落在她的手心,而是緩緩繞到她身后,目光落在了她那被素雅和服緊緊包裹的臀部上。
松枝真佐子的身形高挑而端莊,尤其是那渾圓挺翹的巨臀,在和服的勾勒下顯得格外惹眼,仿佛是她威嚴(yán)之外隱藏的另一面。
“明白了?”松枝清顯輕聲重復(fù)了一遍她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還真是難得啊?!?/p>
松枝真佐子沒有回應(yīng),只是微微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她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她那高挺的鼻梁和狹長的眼眸,依舊帶著一絲冷漠,但那份冷漠中卻隱隱透出一絲無奈。
風(fēng)從窗外吹進(jìn)來,帶來一絲涼意,卻無法緩解房間里越來越濃的緊張氣氛。
松枝清顯慢慢抬起手中的柳枝,在空中輕輕晃了晃,發(fā)出一陣細(xì)微的“嗖嗖”聲。松枝真佐子聽到這聲音,眉頭微微一皺,但她依舊保持著沉默,手掌依然僵硬地伸在空中,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你知道的,”松枝清顯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平靜。
“松枝家的情況已經(jīng)到了這個(gè)地步,你還能拿什么來跟我談條件?料理亭的債務(wù),家族的名聲,甚至這間房子……你覺得你還有多少籌碼?”
松枝真佐子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她知道松枝清顯說的是事實(shí)。
她一個(gè)人苦苦支撐這個(gè)家,卻還是沒能阻止家族的衰落。如今,松枝清顯拿了獎(jiǎng),他的版稅足以成為松枝家的一根救命稻草。而她,這個(gè)曾經(jīng)驕傲的主母,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shí)。
松枝清顯見她不說話,慢慢走近她,手中柳枝輕輕拍打著自己的掌心,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既然你明白了,那就開始吧。我說過,我要在這里討回來?!?/p>
松枝真佐子的臉色一僵,她抬起頭,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非要這樣羞辱我?”
“羞辱?”松枝清顯停下腳步,歪了歪頭,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
“這不是羞辱,先前我就說過,你打我可以,但我不能白挨打,你打我多少下,我要雙倍拿回來”
松枝真佐子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她狠狠地瞪著松枝清顯,但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松枝家的未來,松枝清顯手中的版稅,甚至她自己的尊嚴(yán),都在這一刻被緊緊捆綁在了一起。
“好……”她終于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很好,”松枝清顯說道,“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你知道我要做什么?!?/p>
松枝清顯看著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他知道,松枝真佐子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他的岳母,是松枝家的支柱,可如今,她卻不得不向他屈服。
他抬起手中的柳枝,在空中試探性地?fù)]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松枝真佐子聽到這聲音,身子明顯一僵,但她沒有回頭,“你快動手吧?!?/p>
松枝清顯沒有立刻下手,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不急,我還有一個(gè)要求。”
松枝真佐子微微側(cè)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么?”
松枝清顯直起身子,嘴角微微上揚(yáng):“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喊我‘爸爸’。”
這句話一出,松枝真佐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猛地轉(zhuǎn)過頭,瞪著松枝清顯,眼中滿是怒火:“你說什么?”
“你沒聽錯(cuò)?!彼芍η屣@毫不在意她的怒氣。
“你不是一直把我當(dāng)孩子看待嗎?現(xiàn)在輪到我來教訓(xùn)你了。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喊我‘爸爸’。不然,這筆債我就不討了,松枝家的事我也就不管了。”
松枝真佐子死死地盯著松枝清顯,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玩笑的痕跡??伤谋砬閰s異常認(rèn)真,甚至帶著一抹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