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quot;無事,我用靈氣隔開了。quot;
兩人說話時魘追已與蟾蜍戰(zhàn)在了一起,他取出一個瓷瓶對準(zhǔn)蟾蜍一拋,便有黑色的粉末從瓶口傾瀉而出,撒了蟾蜍滿頭
滿身。
那蟾蜍初時還未覺有什么,很快動作就遲緩下來,然后整個身體竟越縮越小,最后趴在地上只剩巴掌大,魘追從乾坤袋里
取出個陶罐,將那五彩盲蟾裝了進(jìn)去,這才轉(zhuǎn)身對已經(jīng)看呆的幾人道:“我付你們靈石,這個就算我跟你們買的?!?
quot;不用了不用了?!蓖駧兹诉B連擺手,quot;要是沒前輩的帶引|我們可到不了這里,前輩您看中什么盡管取用,我們只
要那本傀儡機(jī)關(guān)術(shù)就好。”
魘追也不推辭,順勢指指那綠色沼澤道:“那么這個我也收了。”
他拿出個玉瓶,對準(zhǔn)沼澤喊了聲”收”,那些綠色的泥漿竟集成一股鉆入瓶中,這玉瓶看起來不過巴掌大小,最后居然
把所有的泥漿全都收得干干凈凈,沒有了綠泥遮掩的地底豁然出現(xiàn)一個大坑。
林妙妙湊過去一看,指著坑底驚訝地道:“那兒有道門!”
魘追也看見了挑挑眉道:”倒是歪打正著?!敝灰娍拥浊吨坏楞~質(zhì)的小門,常年被有腐蝕性的綠泥掩蓋卻嶄新如
故,顯然是帶有陣法,林妙妙側(cè)頭問魘追:“我們要進(jìn)去嗎quot;
“自然?!?
魘追話畢攬住林妙妙的腰跳入坑中,抬手一道靈氣打在門上,嘴里輕呵了聲quot;開”,那小銅門就吱呀一聲開了,里頭黑漆
漆的什么也看不見林妙妙靠近只覺陰風(fēng)陣陣,她下意識地往男人身上靠了靠,就聽他在耳邊說:“抓緊了?!?
接著魘追便摟住她飛身進(jìn)入銅門,他前行速度極快,風(fēng)在耳旁呼嘯而過,刮得林妙妙耳朵尖都紅了。
她將臉?biāo)浪缆裨谀腥藨牙?雙手雙腳把他扒得死緊,生怕他一松手將自己給落下,這樣過了好一陣,林妙妙才覺魘追
似乎停了下來,他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戲謔道:“這么喜歡被我抱著都到了還不下來?!?
林妙妙立刻從他懷里蹦出半丈遠(yuǎn),瞪著他嚷嚷道:“誰許你打我屁股的!”
她剛一說完,駱寒遠(yuǎn)就打頭從一旁的甬道口走了出來,林妙妙一口氣差點(diǎn)沒緩過來,張著嘴傻在那兒直楞楞地盯著駱寒
遠(yuǎn)。
駱寒遠(yuǎn)看她一眼,沖魘追點(diǎn)頭示意,在他身后張?zhí)斓热艘哺顺鰜?童玉見林妙妙表情古怪隨口問道:“林妙妙你怎么
了嘴巴張那么大是要吞雞蛋quot;
林妙妙忙把嘴閉上,蹭到童玉身旁一個勁兒用眼角余光偷瞄駱寒遠(yuǎn),想從他的神色判斷這家伙剛才究竟有沒有聽到自
己和魘追的對話。
可是駱寒遠(yuǎn)表情平靜,依舊一副冰塊臉,林妙妙瞅得眼睛都抽筋了也沒看出來他有什么異樣,這時魘追往她眼前一站,用
身體擋住她投往駱寒遠(yuǎn)的視線,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道:quot;過來。
林妙妙不情不愿地被魘追拽走,她這會兒才有空打量四周,這兒是一處石室,當(dāng)中有張床,一具人骨盤腿坐在床
上,林妙妙突然想到魘追的洞府也是幾間石室,如果他在自己家坐化了豈不是就跟這人骨一樣?
想到這兒她壞心眼地笑了起來,捂著嘴眼睛彎彎的,跟只小狐貍似的,魘追伸出手指頭在她額頭上輕彈:“笑什
么?”
林妙妙連忙捂住額頭,對他怒目而視,心里傳音道:【說了讓你別在大伙兒面前對我動手動腳!】
魘追懶懶看她一眼,抬步走向那具人骨,此時張?zhí)焖麄円呀?jīng)在研究那副骨架了,胡光起伸出手在上面摸了一下,就
見那骷髏頭上的兩個黑洞竟然詭異地發(fā)出了紅光,整具人骨咔嚓咔嚓動了起來,胡光起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只手被它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