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豆包的體溫一直維持在低燒,不過,沒再高燒,可是,人還是沒精神,蔫蔫的,吃東西全靠阮秋月哄著吃一點。
團子湊在他旁邊,給他玩玩具,豆包才會動一動,玩那么一小會兒。
“瞧這病的,真是疼死人了。”陸高君也過來了,心疼地看著豆包,又不放心地問阮秋月,“要不抱醫(yī)院,做個血液檢查吧?這么一直燒,萬一是腦膜炎就不好了。”
“不是腦膜炎,我給他查過了,就是小兒急診,等燒退了出疹子就該好了?!比钋镌潞芎V定地說。
“我信你的診斷,不過,再等兩天若是燒還不退,可還是要去查查,讓其他醫(yī)生幫著看看?!标懜呔f。
阮秋月沒意見,點了點頭。
“叮鈴鈴……”這時電話響了,阮秋月抱著豆包不方便接,陸高君忙過去接了起來,聽到對面是鴻銳,忙驚喜地喊道,
“秋月,是鴻銳打來的?!?/p>
“他都半個月沒打了!”阮秋月聽見是他,高興地眼睛發(fā)亮,拍拍豆包的小身子,又看向一旁的團子,笑著道,“是爸爸來電話了哦?!?/p>
陸高君和鴻銳聊了兩句,便將電話抱到阮秋月面前,將話筒遞給她。
“謝謝?!比钋镌滦χ÷暃_她道謝,放了個姿勢一手?jǐn)堉拱?,另一只手接過來話筒,“喂,鴻銳,你那邊怎么樣?。繘]打仗吧?”
“沒有,你別擔(dān)心,我這邊一切都好,家里呢?豆包團子好嗎?”
林鴻銳說這話時,其實上午剛發(fā)生了一小波戰(zhàn)斗,他擊斃了兩個敵人,雖然胳膊受了點小傷,可是,這種小傷他不愿和秋月說,免得讓她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