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上午醒來后就蔫蔫的,中午吃飯也吃的很少,體溫一直是低燒,不過到了下午后精神還可以,還鬧著要和團子一起玩。
但是,阮秋月怕他會將病氣傳染給團子,沒讓他倆太接近。
豆包和團子還因此鬧的不開心,一個吵著要弟弟,一個鬧著要哥哥,平日里沒覺得兄弟倆誰不能離開誰,這一下子要將他們隔開了,倒是體現(xiàn)出來了。
哭的像是要生死離別一樣。
“哎喲,這在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哪能隔開嘛,要不我將團子帶到軍屬大院那邊去……”老爺子說。
“那問問團子愿意嗎?”阮秋月然后就和他商量了,告訴他不走和哥哥玩,就要和哥哥一樣生病,吃苦藥,還要打針,問他是不是還要和哥哥玩。
團子一直點頭,說要。
無論阮秋月怎么變著法子問他,還讓他親自嘗試什么是苦藥的苦,什么是打針的痛,團子都哭著點頭,最后選要和哥哥在一起玩,就不走,不走。
“哈哈哈……還真是個小倔驢!記吃不記打,剛哭完轉(zhuǎn)身就去和豆包玩了,笑的還是那么開心。”
老爺子看見團子和豆包小腦袋湊到一起玩的樣子,感嘆道,“等他大了,估計也是個驢脾氣!”
阮秋月點點頭,然后湊到他們跟前,見兩人在一起搭積木,團子沒耐心地在一堆積木里亂找亂丟。
豆包就把他丟的給他撿回來,然后又一次次地將團子推到的積木扶起來,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
阮秋月盯著他兄弟倆看了一會兒,不由搖了搖頭,這兩孩子,性子怎么差這么多啊,不過倒是互補,不是兩急脾氣,擱一塊會因為一個積木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