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要出門,見下雪了,就讓豆包和團子來院子里看看雪。”阮秋月笑著將他們迎進屋,為倆個小家伙摘去帽子,脫掉棉襖。
“嫂子,你天氣你可別出門,萬一摔跤了怎么辦?!标戣髑缯f道,“我出門的時候,都差點滑倒了?!?/p>
“藥堂那邊忙的差不多了,你讓我出門我都懶的出去,這么冷,我就愛在家里窩著,看看電視,聽聽新聞什么的,舒坦?!比钋镌抡f。
她這次懷孕,已經(jīng)兩個月了,可是一點害喜的癥狀都沒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魚啊蝦啊這些腥的東西對她都沒影響。
阮秋月自己都覺得神奇,想起她第一次懷孕時,別說魚蝦,就是肉也不能吃,當(dāng)時可是吃著酸黃瓜度過了前三個月。
不過,如今沒了這害喜的煩惱,她卻是有些畏冷,出門里面穿件小棉襖,外面再套個軍大衣都覺得冷。
在東北的萍姨一聽她怕冷,讓人給她捎過來一件貂皮大衣,說是最暖和了,阮秋月收到后感動不已,穿上貂皮大衣后,覺得身體和心里都暖得不行。
“嫂子,你都要成老干部了,這會議開完都一個星期了,我們在軍區(qū)也被督促著,跟著學(xué)了一個星期的會議文件了,你倒好,沒人催促你學(xué)習(xí),你自己倒是在家里天天研究會議精神,這覺悟真是高!都可以發(fā)展為入黨積極分子了!”
陸梓晴看了一眼電視,見上面播放得還是七天前開的那次國會,不由笑著搖頭調(diào)侃她。
“你現(xiàn)在不懂,這可是一次意義十分重大的會議,我聽它一次就要感慨一次它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