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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路丹生果真來回診,這一天處理了幾個失控的重癥,又不能在病人面前表露情緒,鄧文奇整個下午因挫折而有一點暴躁的傾向。
路丹生推門走進來時,他不甚有耐心地命令:“褲子脫掉,躺上床?!?/p>
路丹生還是那副害羞得要死不活的樣子,鄧文奇不耐煩地在路丹生靠上床時,湊過去扯下他的褲子,把他的腿分得極大,說:“今天做陰道超音波?!?/p>
“不...”不明就里的路丹生嚇得輕輕扭動掙扎起來,像本能害怕被侵犯似的。
鄧文奇打他的屁股,說道:“扭什么?又不會強奸你?!彼匆娐返ど@次陰部依然紅紅腫腫的,甚至這次連菊花都是腫的,比上回玩得更厲害。他冷哼一聲,在兩根指頭上擠了一點潤滑劑,手套也不戴,插進路丹生嬌美的小穴。
“好冰...嗚...”有了潤滑劑,這樣戳進去其實并不會疼,但路丹生眼眶還是紅了,手緊緊抓住床邊,像一艘小船正抵抗著暴風雨。
“其實你那么容易濕,不需要潤滑劑吧?!编囄钠孀I笑道,說著羞辱人的話,語調(diào)仍是職業(yè)化的溫柔。
“...不是的......”
鄧文奇手指在他的花穴里攪動一陣,沒控制好的力道讓花唇被擠壓得變形,接著果然有了啪啪啪的水聲,充斥在整個診間。不顧路丹生低低的嗚咽,他拿出一根白色的棍狀儀器,一手撐開小穴,一手將棍棒肏了進去。
“嗯啊啊啊......”路丹生害怕得蹬著腳只想倒退,卻被鄧文奇強行壓住了腹部,直到整根沒入他最脆弱的花芯。
鄧文奇嘴上也不饒他:“什么感覺?”
“疼...”路丹生皺緊秀麗的眉毛,嘴巴張著喘氣,露出白白的小牙,可憐兮兮地喊道?!搬t(yī)生,那里好疼?!?/p>
騷還裝清純,早都被干松了吧。鄧文奇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一面盯著螢幕,一面借著調(diào)整角度,手里拿著超音波儀器在路丹生體內(nèi)抽插。路丹生又叫了起來,不可否認,他的叫聲是很勾人的,尾音重重上揚,還配合著抽插漸漸拔高。
鄧文奇在螢幕上確認一切并無問題后,有些著了魔似地轉(zhuǎn)過頭專心地看起路丹生。路丹生被他這樣赤裸裸地盯著,泫然欲泣的臉頰成了粉紅色,而他腿間越來越多汁,陰唇隨著棒狀物被拉進拉出,騷水流下股溝,搞得連床都濕了一塊。
“嗯...嗯...不要弄!啊......”
“你看看你多色,我等會得換床單了啊。”鄧文奇惡劣地說,而路丹生癡癡地看著他,身體像條淫蛇似地扭動嬌吟,最終高潮時無聲地尖叫了。
鄧文奇拉出濕得一塌糊涂的儀器,另一手一邊拿衛(wèi)生紙去接水穴里流出來的汁液,水很多,遠比他所放的潤滑劑還多,空氣里都是膩人的騷味,他看見高潮后路丹生前面的小肉棒也硬了起來。
男子不斷喘氣、羞恥得快哭的樣子給鄧文奇帶來了極大的心理快感,覺得一天的不順彷佛都消散了,像吸毒一樣,鄧文奇開始管不住自己:“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好色,做個超音波就可以高潮,長個女穴就騷成這樣,這里很喜歡被干吧?”說著他用手去擰他濕淋淋的貝肉,小陰唇本就敏感,高潮后更是碰不得,被用力一擰,路丹生終于哭了出來。
鄧文奇一松手,路丹生就收緊了雙腿,還不斷拉著上衣去掩蓋腿間的畸形的部位?!皢?..你為什么一直說我騷?你這樣說我很難受......”
“你不騷?我問你你來看病是為什么?不就是給內(nèi)射了?”鄧文奇粗魯?shù)卣f。“你的屁眼和女穴都給玩腫了,這不是騷是什么?你說,你給誰干成這副模樣?”
被罵似乎給路丹生打擊不小,他張了張口,又閉上嘴。好半天后,路丹生咬著唇,泫然欲泣:“我不能說...”
不能說?鄧文奇開始覺得這男子或許是被強迫的,看見他眼眶蒙著水霧,鄧文奇想起今天已經(jīng)弄哭他一次,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不忍,決定不再逼問,把他抱進懷里,輕聲安慰:“好了!別怕,不說就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