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慢慢覆上軟彈的乳肉,開始極富技巧地緩緩揉捏,甚至將乳粒也夾在指縫中玩弄。羅熠的動作不帶多少泄欲的意味在,更接近于挑逗,體溫透過皮膚滲透進(jìn)肌理,緩很好地解了乳腺因激素飆升而產(chǎn)生的隱隱脹痛,卻又挑起了另一種隱秘的欲望。
羅放忍不住弓起身子,試圖抵消胸前漸漸升起的酥麻感,然而下一刻十一的重重頂入,又讓她下意識壓低腰肢,以消弭抽插帶來快慰過后的酸澀。身體就在這樣兩股快感的拉鋸中變得愈發(fā)敏感,治療室中愈發(fā)馥郁的信息素氣息也讓她的頭腦暈乎乎的。
舔吮的動作于是開始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她有些心虛地抬眼,試圖去看去觀察羅熠對自己消極怠工的反應(yīng)。只見男人微抬下巴,半闔著眼,嘴唇微微抿著,下頜的線條較之平常似乎繃得更緊了些。大概是察覺到投射在自己臉上的視線,他于是也回望她,眼神中居然隱約含著恍惚,大概是真的舒服極了。
如果感受是相通的,此刻自己身后的十一反應(yīng)又當(dāng)如何?羅放忍不住想。
雖然頂著同一張臉,但十一與羅熠在床上的表現(xiàn)向來大相徑庭。同一套基因在不同成長經(jīng)歷下造就了不同的性格,因此不同于羅熠的下意識克制,他十分樂意坦誠表達(dá)自己在的感受與體會,有時甚至?xí)o羅放一種撒嬌的錯覺。
可此時十一詭異地沉默著,讓她忍不住開始生出不妙的預(yù)感,這么胡思亂想間,她感到肩膀上落下了濕漉漉的吻。
“真犯規(guī)?!笔鞘坏穆曇?。
大抵是于童年的那場大火中被煙嗆壞了嗓子,在不刻意偽裝的前提下,他實際的音色比羅熠更多幾分沙啞,此刻情到濃時,嗓音更是透著一股微醺的余韻。
“夾得好緊。”他在羅放耳畔低笑道。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廓上,帶來一種氤氳著的曖昧,羅放忍不住抖了一下,媚肉隨即瑟縮著將穴中含著的陰莖又向里吞了吞,而她口中的性器似有同感,也跟著顫了顫。
她眼睛忽然一亮。
在這場被排除在外的共感中,她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玩法。
于是當(dāng)十一再次頂入花心的時候,她便用力地一吮口中的性器,滿意地聽到兩聲悶哼,而在十一抽出的過程中,她又有意用舌尖勾勒出陽筋的走向,果不其然聽到了兩位哥哥的吸氣聲。
手中握著的莖身又漲了漲,憑著同他們歡好的經(jīng)驗,羅放知道,再這么弄個幾分鐘,便能成功讓這兩位繳械。難得有自己不被弄得要死要活就能讓他們射出來的辦法,她當(dāng)即有了斗志,甚至不惜忍著生理性地反胃沖動,將羅熠的性器又往深處吞了吞。
這下帶來的快感自然更強,十一甚至停下了頂胯的動作,頗有點惱羞成怒道:“別再弄了。”
然而羅放怎么肯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只將他的呵斥當(dāng)做耳邊一陣風(fēng),嘴上手上仍舊沒停下的意思??上Я_熠也意識到再由她弄下去自己恐怕要丟人,當(dāng)即扶住她的額頭向上推,逼著她一點點把自己的性器吐出來。
等到那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終于淡去,羅熠見羅放仍舊是滿臉不甘心的樣子,當(dāng)下挑眉笑問道:“這么想看我們丟丑?”
羅放冷哼一聲:“還不是你們總欺負(fù)我!”
羅熠臉上的笑意當(dāng)即更深:“小壞蛋,哪次你沒爽到?”
想起那一幕幕自己被他們操得嘴上哭叫求饒,下面卻失禁般潮吹的場景,羅放有點難堪地偏過頭去,微微嘟唇道:“舒服是舒服,就是太舒服了……”
羅熠瞧著她頗為委屈的模樣,滿心的愛意濃郁幾乎要溢出來,但因為和十一仍舊保持著心神相連的狀態(tài),他委實不想暴露內(nèi)心的那些柔軟情愫——哪怕是基因意義上的另一個自己,便低聲哄道:
“乖,咱們折個中好不好。”
他溫言軟語地誘哄,金眸中雖然同是脈脈柔情,卻自有一番和謝沉淵不同的風(fēng)味在,被他這么看著,羅放只覺身子頓時酥了半邊,胸膛連著前胸的一片都熱熱的,叫她說不出推拒的話,唯有飄飄忽忽地回道:“那……那好吧……”
十一跪坐在她身后,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從聲音也能猜出來她必定是被這位好皇兄哄得上了道,當(dāng)下冷哼一聲,卻也沒再多說,只扣住她的腰,給她換了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