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嘆息。
“有沒有想我?”
“想了的?!?
“難得,你個小沒良心的也知道想我?!?
“是,我沒良心,那你松開我?!?
“別亂動,讓我再抱一會。”
羅放察覺出曲夜壓抑的激動,再想想兩人上次見面時候的情景,心中也是一酸,就任由他抱著了。
這么抱了一會,曲夜才長舒一口氣,將懷抱稍微松了松,輕聲問她:“想從哪開始聽?”
羅放略一思考:“就先——你們怎么到的這里?”
曲夜于是慢慢講起了半年前發(fā)生的事。
那時他剛被帶到星盜老巢沒多久,一個神秘人忽然走進了他的牢房,自稱是團長的朋友,問他既然在醫(yī)學(xué)方面也有研究,那么有沒有把握治好一個人重度燒傷的臉。
如果可以治,他就出些錢同團長說和,把曲夜帶走,治好后放他自由;如果說了可以治又治不好,那他打包票,曲夜的下場一定會比留在這里慘上千倍萬倍。
曲夜當(dāng)時已經(jīng)猜出這幫星盜玩大了收不住,恐怕最后要撕票,故而假意思考片刻后還是答應(yīng),唯一提出了個要求——同行的人里有個叫謝沉淵的,可以做為助手,請這位神秘人把他也帶走。
故事講到這里,羅放忍不住驚訝:“你居然會出言救謝工?”
曲夜冷哼一聲:“那當(dāng)然是我心善?!?
他自是不會告訴羅放,當(dāng)初想法不過是覺得謝沉淵勝在知根知底,到時候如果這人反悔,要逃出去也好有個靠得住的幫手。
“你說的神秘人就是剛才那個?”羅放想到那塊突兀的燒傷,又問:“要治臉的人也是他?”
“是?!鼻拐f到這里忍不住磨牙:“后來他從黑市上弄來了要用的設(shè)備,我和謝沉淵也如約給他治好了臉,才知道這孫子一開始就沒打算放我們回去。”
“為什么?”
“你不是看到他的長相了么?”
羅放隱約意識到了某種可能,本能地咽了咽口水:“我以為他是戴的面具……”
“這你可就以為錯了?!鼻估湫Γ骸澳菑埬樉褪撬委熀蟮恼鎸嵪嗝?。”
“他叫十一,是趁著十幾年前秦家實驗室那場大火逃跑的克隆人,你生理學(xué)上的又一個哥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