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由此及彼,放放當(dāng)初也是這么糊弄那個曲夜的?”
感受到方才還柔柔包裹住性器的媚肉驀地絞緊,他冷笑:“看來我猜對了?!?
羅放心虛地擠出一個笑,是沒想到羅熠這個時候開始翻舊賬,強(qiáng)撐著解釋道:“哥哥是大騙子……放放是小騙子嘛……”
她用手指輕輕在男人掌中畫圈,語氣軟綿綿帶著討好,說出口的話近乎許諾:“所以我們就不要去禍害旁人啦?!?
羅熠心中明白這小丫頭是在哄人,可聽到這種話,也斷沒有再生氣的道理,大手隨即撫上那兩團(tuán)隨著自己頂弄亂晃的豐盈乳肉,不輕不重地揉捏兩下,見她愈發(fā)情動,甚至還有意識挺胸迎合,不由笑罵了句“小淫娃”。
看到少女那張小臉上閃過羞惱之色,他又有意逗弄道:“不是小淫娃是什么?明明被哥哥操得那么開心,下面那張嘴咬得好緊,水越淌越多,床單都打濕了。”
與此同時,他挺腰的動作一個用力,終于將性器楔進(jìn)了妹妹的生殖腔。
羅放猝不及防之下竟連呻吟都忘了,只能用力抓著床單,試圖舒緩那份過頭的歡愉,男人卻沒有給她喘息機(jī)會的意思,操干得一下比一下猛。
幼嫩的生殖腔內(nèi)壁敏感得要命,輕輕蹭過都讓她忍不住戰(zhàn)栗,遑論這樣的大力征伐,快感很快便累積到了極限。她一身玉白的肌膚隱隱泛著潮紅,眼角不自覺淌下生理性的眼淚,分明是個被蹂躪得慘兮兮的樣子,落在男人眼中,卻只讓人想將她欺負(fù)得更狠。
想求饒,嘴又被堵住,情事將近高潮,羅熠這次的吻終于卸去了一切溫柔偽裝,動作帶著股原始的野性,純憑本能在掠奪占有,津液交纏間銀絲撒落,更添淫靡。
如此又操干了幾十下,羅放終于泄了出來,高潮的余韻很快席卷全身,她覺得自己簡直要化在男人懷里了,只好無力地用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試圖尋求一個錨點,
“怎么也不等等哥哥?!蹦腥巳耘f含吮著她的唇瓣,下身頂弄的動作不停,含含糊糊道:“一起高潮不好么?”
羅放被這種倒打一耙的指控氣得心顫:“還不是你……啊……做的太狠……”
“是放放太勾人了。”羅熠笑著又啄了一口她微腫的嘴唇:“一見你,哥哥就想把你操到話都說不出來。”
沒想到這人說起情話來也是如此沒邊,羅放冷哼一聲,斷斷續(xù)續(xù)道:“就說你是騙子……明明……明明半個月都沒碰我……”
“哪騙你了?哪次我摟著你的時候不是雞巴硬得發(fā)疼?”
你能忍你了不起!再次意識到他壓根不是正常人后,羅放終于放棄了斗嘴,只可惜男人不肯放過她,操弄的幅度雖小了,頻率卻緊密了許多,非得要她張嘴呻吟出聲才好。
一直到第二次高潮了,她才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極性感的低喘,體內(nèi)那根壞東西終于停下了動作,幾秒后只覺一股熱流淋在了腔壁上,瞬間爆發(fā)的快感爽到她嘴唇都忍不住哆嗦。
大概羅熠真是憋了許久,這次射精過程長到有些過分,結(jié)消退的速度于是也更慢。羅放趴在男人懷里,撫摸著自己微脹的小腹,原本靜靜享受這安逸一刻,忽然又想起之前沒說完的話題,本著既然上了賊船就要弄清楚的原則開口問道:
“你之前想說的原因是什么?”
羅熠正在耐心地幫她理頭發(fā),聞言動作一頓,隨后輕聲回道:“很俗套的故事,父皇有個身份低微的青梅竹馬,作為情婦給他生了叁個孩子后去世,他于是處心積慮想扶私生子上位,按照皇室的繼承規(guī)則,他要是想遂愿,那么皇后生的嫡子絕不能是alpha,除非——這個孩子沒有生育能力?!?
“剩下的事情……你也不需要知道得那么詳細(xì),都已經(jīng)過去了?!?
男人雖只用寥寥數(shù)語便將事情講明,語氣溫和到讓人下意識覺得故事的主角與他無關(guān),羅放卻還是能察覺出許多被刻意隱去的骯臟細(xì)節(jié),心中不免又有些后悔——挖人家傷心事做什么呢。
羅熠察覺到她的低落,吻了吻她的發(fā)旋,隨后輕笑著收緊懷抱,心底卻是慶幸更多些——今日的攤牌純屬一時興起,并不在計劃之內(nèi),好在她沒有刨根問底。
故事若要繼續(xù)講下去,那便繞不開他是如何上位,就這么做個騙子哥哥也好,他實在不想同她坦白,自己最多只剩下六七年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