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淵的臉色不大好看。
“我問你要不要結婚,你拒絕,這太倉促了,我接受?!彼壑惺秋@而易見的無法理解:“你和曲夜攪在一起又是為什么?”
“他是什么人我難道——”
男人的話沒講完,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反倒讓低著頭的羅放覺得更加虧心。
偌大的辦公室里,兩人一個無奈,一個愧疚,是相對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謝沉淵才開口打破沉默,他靠在窗邊,朝門口的少女張開雙手,語氣溫和了些:“過來,放放?!?
羅放此刻哪還升得起拒絕的念頭?她腳步雖慢,到底還是走到男人面前,但仍舊不敢抬頭,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只盯著兩人的鞋尖。
謝沉淵伸手一拉,將少女嵌進自己懷抱里,那些不體面的情緒被盡數(shù)掩蓋于平靜外表下,他輕聲說:“閉眼,抬頭?!?
羅放于是很乖地閉上眼睛抬起頭,就覺嘴唇上傳來一點涼意,她毫無抵抗之心,男人開始也只是很有分寸地吮吻,舌頭甚至不侵入她的口腔,后來見她漸漸松了牙關,才試探著侵入糾纏。
謝沉淵的親吻暗藏著小心翼翼,是那種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般的謹慎,讓羅放本就沒多少的戒備心立時成了負數(shù),一吻結束,她只覺得渾身都軟成了云朵。
兩個人穿得都不厚,體溫透過布料交融在一起,暖烘烘又曖昧。
她漸漸睜眼,看到謝沉淵正很專注的盯著自己,黑眸清楚倒影出少女嬌小的身影,在這樣讓人腿軟的繾綣中,男人溫柔問道:“是不想告訴我原因,還是不能?”
他原本捧住少女左臉頰的手同時緩緩下滑,仿佛是愛撫,最終搭在了她的頸動脈上,微微壓住一點。
羅放愣了愣,心里不由回憶起曲夜測謊的手段來,對那人“曾經(jīng)的同學同事”的說法信了幾分。
她是很想說實話的,然而昨天說出這個提議,縱然有臨時起意的成分在,但說到底還是覺得曲夜的身份誘人。既然他非要湊上來,那不如就貼得再近些,也便于為救許澄做準備,這卻是萬萬不能透露的。
她只好回答:“都有?!?
“那我換個問法。”謝沉淵輕嘆一聲:“他有沒有逼你?”
羅放坦蕩利落地搖搖頭。
男人的吻于是再次落下,依舊溫柔,依舊纏綿,懷抱卻愈收愈緊,幾乎要將少女嵌進自己的骨血里。
他調(diào)情的手段并沒有多高明,但情感實在真摯,很輕易就讓羅放沉淪在他布下的名為柔情的網(wǎng)中,情不自禁回應他的吻,下體漸漸有了濕意。
氣氛曖昧到幾乎能滴出水的那刻,他終于松開少女的唇瓣,溫聲問道:
“有沒有聽過《野天鵝》的故事?”
羅放雙眼朦朧地靠在他胸膛,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一時間卻也想不起來,便誠實地搖頭。
謝沉淵笑了笑,輕輕撫摸少女的臉頰,開始復述這個古老的故事:
“那是個母星時代的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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