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雙肖似的金眸對視在一處,一者滿是柔情媚意,一者則是山雨欲來。
審訊室里的那種沖動如今重現(xiàn),甚至更勝一籌,但羅熠強撐著不愿表現(xiàn)出太過分的渴望來——他習慣了不露底牌,因此并不想讓這個近乎陌生的妹妹太早知道事情真相。
看出羅放是一顆心把自己當飼主對待,羅熠也很樂意配合她以這種模式相處些日子。以他的身份,雖然沒親身經(jīng)歷過,身邊到底會有些玩得開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偽裝風月老手簡直是信手拈來的事。
大手曖昧地探入裙底,出乎意料觸到一片濕滑軟肉,男人詫異挑眉:“沒穿內(nèi)褲?”
“剛剛在盥洗室脫掉的?!绷_放嬌聲解釋道。
羅熠聞言笑得愈發(fā)溫和,并攏雙指狠狠來回磨擦過那條窄縫,看少女喘得像是丟了魂,淫液把手指都沾得濕黏黏的,他開口,話中暗藏殺機:“好乖,誰替哥哥調(diào)教出這么知趣兒的妹妹?”
即便身處情欲浪潮之中,羅放仍敏銳察覺到了危險,立馬貼在男人耳邊氣喘吁吁地表忠心。
“哪用人教?!毙∩囝^像狗兒一樣舔過耳廓,熱熱的,癢癢的,羅熠聽到少女如是說:“妹妹生下來就是給哥哥操的。”
正巧就點在了男人那點說不出口又百轉(zhuǎn)千回的心思上。
性器一瞬間疼得像要炸開一樣,羅熠咬了咬牙關(guān)維持住表情,啞聲命令道:“那就自己用屄把哥哥的雞巴吃下去?!?
羅放也渴得要命,聽到這話如蒙大赦就去解男人睡袍的腰帶,而后拉下他的內(nèi)褲,扶著熱燙的陰莖抵在穴口,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如果是以前,這直達腔口的一下足夠讓羅放痛得性欲頓失,但如今她經(jīng)過改造,加之發(fā)情期的激素刺激,此刻只感受到小穴被撐得滿滿當當,滿足感快慰到她想落淚。
內(nèi)壁甚至蠕動著將那東西吞得更深,花心也分泌出更多水液以做潤滑。
“水真多啊?!绷_熠扣住少女的腰,試著抽插了兩下,就有淅淅瀝瀝的水液順著結(jié)合處淌下打濕床單,喟嘆道:“被哥哥操就這么舒服么?”
羅放大概摸清了他的性子,這男人看著正經(jīng),實際很喜歡聽刺激的,于是再度摟上他的脖子,一邊迎合他的操干,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表白:
“喜歡呀……想到是哥哥的雞巴在操放放,就喜歡得不得了……”
實在是太狡猾的小丫頭,羅熠聽得順耳,性器也被軟嫩濕滑的肉壁緊緊包裹著伺候,從未有體驗過的舒爽感讓他終于沒法再如同原來一樣將本性掩飾得一絲不露。
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這不是該有的進度,事情從她那句話開始就脫軌了。
拆禮物應該慢條斯理,解開絲帶后,一層層剝開繁復的包裝紙,無論內(nèi)容是什么都只應該露出妥當?shù)奈⑿?,既不表達過分的喜歡也絕非厭惡,讓人琢磨不出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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