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開始還克制著動作,舌頭只溫柔地在唇齒之間流連,但當(dāng)女孩的小舌也試探著回應(yīng),恰似清水落入滾油鍋,再一發(fā)不可收拾。
掠奪是本能,貪婪是本性,故作大方不過是算計。杜流明大手牢牢扣在羅放腦后,直吮得少女舌尖微微發(fā)麻才肯松開,舌頭隨即長驅(qū)直入,又半強(qiáng)迫地勾著那截嫩生的軟肉與自己糾纏。
因著葉寒華就在不遠(yuǎn)處,兩人的動作稍有收斂,不敢發(fā)出過分的聲響,卻又多了一絲偷情般的刺激。等到雙唇分開時,羅放已經(jīng)是雙眸含春,杜流明襠部也支起一頂帳篷。
到底是老流氓,杜流明冷靜片刻,給羅放理好頭發(fā),脫下外套搭在小臂上,用以遮擋下身的異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拉著女孩又走回去。
葉寒華早已等得不耐煩,實(shí)在不想和眼前這個混混打交道,自己的禮貌與時間,多一分用在這人身上都是可恥的浪費(fèi)。因此他從杜流明手中接過羅放,連招呼也不打,就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杜流明不以為意,和葉理元比起來,這小子的確還是嫩了點(diǎn)。
羅放窩在副駕駛,大氣也不敢喘,就等著葉寒華開口發(fā)問。
葉寒華同樣也在糾結(jié),杜流明那句“表親”就哽在他心里,讓他也猶疑起自己的立場來。哥哥?表的。嬸嬸?小叔說不定早就同意。
就這么開出停車場,過了兩個十字路口叁個紅綠燈,葉寒華才終于說了第一句話:
“叔叔知道他么?”
羅放小聲說:“知道的。”
后半句她藏在心里沒敢說,不僅知道,還因?yàn)檫@事狠操了她一頓。
葉寒華的表情一僵,雖然他從上車以來就是面無表情,羅放還是看得出他面部肌肉僵硬了一瞬。
“你是看上他哪里了?臉?錢?”
羅放閉嘴不答,心說我看上的是他的積分。
“他手上有過人命官司你知道不知道?”
葉寒華忽然找到了論證方向,表親,表哥怎么了?表哥就沒有讓表妹遠(yuǎn)離人渣的義務(wù)么?
羅放被他訓(xùn)著,感覺一切步入了正軌,整個人再度進(jìn)入舒適區(qū),原本的緊張情緒也放松了下來——在混亂的男女關(guān)系這方面,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
手機(jī)響起了微信新消息的提示音,她點(diǎn)開一看,見是徐晴晴發(fā)來的圖片,圖中是一張海報,最醒目的就是簡溪那張斯文俊秀的臉蛋。
隨之而來是徐晴晴吶喊體。
“放放?。。?!簡溪在咱們學(xué)校音樂學(xué)院開通選課了?。。?!總共八節(jié),每周六日各一節(jié)?。?!”
羅放心中頓生一股不祥預(yù)感。
“你報名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我給你也報了,名額兩分鐘就搶完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葉寒華這邊自覺已經(jīng)把杜流明的黑料抖落得干干凈凈,于是在等紅燈時去觀察羅放的反應(yīng)。只見她像沒了魂一樣靠在車門上,像是失了生的希望一般,忙將斥責(zé)的心丟到腦后,關(guān)切道:
“怎么了放放?哪里不舒服?”
羅放扭過頭看他一眼,眼里是葉寒華難以理解的極度悲憤與絕望:
“沒事,哥,生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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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肉了,劇情君,趕一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