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父皇真的很威嚴(yán),他都不敢去直視……好吧,看來胖也有胖的好處。
得知真相,除了阿文覺得無法接受,深受打擊,其余人都覺得挺好的,眾人又談了一會兒各自回房間休息,然后空空的大房子里獨自剩下這對即將結(jié)婚的小夫夫。
兩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空氣里的溫度在不斷的飆升,陸博源都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
特別是玄冥的視線,實質(zhì)性帶著一串串的電流,牢牢的將他鎖住,露骨且火熱,瞧得人渾身發(fā)軟發(fā)燙。
陸博源羞紅了耳朵,歪著頭看向一旁,跟這人相處久了,他也差不多能夠明白玄冥那金色眸子里熱火是什么意思了,當(dāng)下更是覺得羞得燥熱不行。
“那個,那個我,我有孕在身,不能,不能同房的……”一字一頓,結(jié)結(jié)巴巴,每個字都跟燙紅了鐵似得,在唇齒見滾過,陸博源只覺得說完這些話,頭頂都快冒煙了。
腦子壞掉了吧,玄冥有沒有說明是那個意思,會不會太自作多情?
玄冥認(rèn)認(rèn)真真的瞧著伴侶那羞怯的小樣子,紅撲撲的臉頰,就連可愛的小耳朵尖兒都是紅的,當(dāng)即心里一陣火熱,難耐的要命,恨不得立馬變成狼身撲了上去,剝開心愛人的衣衫,丟在寬大的床上,掰開這人細(xì)長的雙腿,好生生的玩弄伺候一番。
唔,不能再想了,捂著發(fā)熱的鼻子。
努力的掩飾好下身開始鼓囊囊的膨脹處,玄冥做出面不改色的模樣,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發(fā)紅的舌尖舔著唇,暗暗的壓住浴-火,不能著急不能著急,伴侶還在懷孕期間呢,急不來急不來,好果子總是會有等到自個吃的一天。
這是第一次,陸博源直言面對這樣的自己,和以往的敷衍勉強(qiáng)完全不一樣,玄冥能夠很明確的感受到伴侶對自己的不一樣了。
真的在接納自己。
真的好想撲上去,撕扯對方的衣服,用最強(qiáng)勢野蠻的姿態(tài),侵-占,掠奪這個人,身體還有靈魂,里里外外都不能放過,讓他滿身滿心的都浸染自己的味道,讓他的雙眸不再猶豫遲疑,發(fā)出愉悅的尖叫和滿足的嘆息~~~
可惜,時機(jī)不對啊。
(* ̄︿ ̄)
死死的夾緊雙腿,玄冥苦逼的不行,明明下面想要這人,想要的都快爆掉了,他還得做出一副坦蕩君子模樣,清了清有些發(fā)癢的嗓子,玄冥啞著喉嚨道:“我們最近都是蓋著棉被聊天的,別擔(dān)心,我不會對你做出格的事,孩子還小我知道,我,我去給你放熱水洗澡去?!?/p>
說完,夾著腿,飛快的跑到隔壁。
瞧著玄冥那個蹣跚樣,陸博源不厚道的笑了笑,這人一個勁的掩飾,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兒,褲襠那兒突兀那么大,是個瞎子也瞧見了,還權(quán)當(dāng)他沒瞧見?
摸了摸平平的肚子,陸博源心里沒有的一陣甜絲絲的。
玄冥很快的把熱水弄好,陸博源洗完之后,玄冥也非常的洗好,兩人就蓋著棉被,瞪著眼睛,精神的很。
一個是下午睡了一陣子,暫時沒有睡意,另一個則是身體精神,害怕被伴侶知曉,誤認(rèn)為是禽獸,輾轉(zhuǎn)反側(cè),側(cè)臥難安,浴-火沒有停歇,暫時無法入睡。
在玄冥翻了第八個側(cè)身之時,他正默默的閉著雙眼,平息氣流,令躁動的氣息平緩下來,這時身后一只微涼的小手伸過來,跨國腰肌,攀附前方鼓起躁動的源頭,輕輕的按壓撫慰,玄冥被那意外的驚喜,刺激的險些卸了貨。
他激動的全身都在戰(zhàn)栗,回身擁抱那人,哆嗦著興奮個沒完的唇:“小源,小源你……”這算不算是意外驚喜?
這算不算是天降喜事?
“別動,我,我就是幫幫你,你別瞎想……忍者傷身,我只是怕你身體熬壞了,日后孩子沒有阿爹……”陸博源也不知道怎么就見鬼了,見著人不舒服,竟是伸出魔爪……
“我知道,我知道,小源這是關(guān)心我呢?!彼锛钡挠H了親陸博源的額頭,忍住欲-火-焚-身的欲-望想要親吻更多的舉動,一一的按壓下來,害怕更多舉動會使得這人驚恐后退。
因為他的轉(zhuǎn)身,那只微微涼的小手已經(jīng)脫離了欲-望的源頭,他摸索著抓起對方的小爪子再次放上去,舔著一張俊臉,萬分可憐兮兮的,隱忍著可怕的聲音,渾身戰(zhàn)栗道:“小源,小源來安慰下我吧,我現(xiàn)在很難受……”
陸博源死死的閉著眼睛,觸碰到對方無比火熱滾燙的源頭,心里跟打鼓似得,咚咚的厲害,咽了咽發(fā)干發(fā)澀的喉嚨,顫抖的手安撫對方。
耳邊是這人熾熱滾燙的呼吸,沉重的粗喘,刺激他的耳膜。
陸博源覺得腦袋發(fā)暈的厲害。
對方死死的勒住他的腰,沉沉浮浮之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無硝煙的戰(zhàn)場終于告一段落。
被窩里殘留的證據(jù),還要特殊的腥味無比告訴著陸博源方才的一切不是在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