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兩人把東西撿好,把帳篷收起來就往山下去。下山的時候路洋感覺自己渾身不舒服,尤其是某個地方更不舒服,以至于他走路都不爽,狠狠橫了鄒麒一眼,鄒麒很識趣的把東西全背了,讓他只提了裝著兩條魚的小桶。
到了瀑布,路洋眼睛都亮了,加快步子走到湖邊,把桶一放就開始脫衣服,身上膩了一晚上,可終于能洗洗了。
他把衣服脫光就直接下了水,爽得大呼了一聲過癮。
鄒麒把東西放下,也脫了衣服下去,不說路洋膩,他昨晚才是出汗最大的那個。
“爽??!”路洋泡在水里感嘆了一句。
鄒麒靠近他,“要幫你洗嗎?”
“不用,我自己來?!甭费髷[擺手,隨口說道,“我痛的又不是手?!?/p>
“哦?!编u麒點點頭,“不是爽嗎?”
“我說你不耍流氓會死嗎?”路洋撥了把水給他,自己捧了把洗臉。
鄒麒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只是擔心你手不夠長,書上說要清理干凈?!?/p>
“……你看的到底是什么書啊,少看點吧,老流氓。”路洋往旁邊游了一下,拉開與鄒麒的距離,免得又被他這樣那樣。
鄒麒見狀笑了聲,不再調(diào)戲他。
洗干凈后路洋把魚倒回了湖里,兩人背起東西離開。
下山比上山容易,兩人只用了來時三分之二的時間就回到了度假村。
到了之后他們先去餐廳吃了東西才回了房間,一到房間里路洋就想直接撲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不過由于回來的路上身上出了不少的汗,他還是克制住了沖動。
“去洗個澡補眠。”鄒麒把東西放下對他說。
“你呢?”
“我收拾一下,你先洗。”鄒麒看得出來路洋很困了,畢竟昨晚被他折騰了不少時間。
“哦,那我洗澡了?!甭费簏c點頭進了浴室。
等他洗完出來鄒麒已經(jīng)把東西收拾好了,見他出來便拿了衣服進去洗。
折騰了半晚上,為了看日出又沒睡多少時間,路洋一洗完澡出來就困得要命,隨便擦了下頭發(fā),沾了床就睡著了。
鄒麒一出來就看到他只穿了件睡褲趴在床上,連被單都沒掀開,直接趴上頭了。
他的背上和腰上還有幾處紅痕,鄒麒知道那是自己昨天晚上的杰作,剛才在瀑布洗澡的時候他看到路洋的胸口和鎖骨上也有不少類似的痕跡,可見自己昨晚有多失控。
他走過去輕輕推了推路洋,讓他讓讓身體把被子抽了出來給他蓋好,然后拿了吹風機幫他把頭發(fā)吹干。
“唔……”溫熱的風吹在頭上,路洋蹭了下枕頭,拿手抓了抓頭發(fā),“……別理它了,睡覺?!?/p>
“你睡?!编u麒說道,用手撥了撥他的頭發(fā)。路洋頭發(fā)短,吹幾下就干了。鄒麒關了吹風機,拿起手機看了下,沒有什么要緊的事項便把它放到一旁,掀開被子躺進去。
身體的疲憊轉(zhuǎn)換成睡意,路洋這一覺睡得很熟,期間鄒麒起床他都沒有反應,足足睡了四個小時才醒來。
“師兄?!甭费蟀杨^埋在被子里喊了一聲,沒有人應,他掀開被子坐起來,發(fā)現(xiàn)屋里只有他一個人。
伸了個懶腰靠在床背上,路洋拿手機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
“啪嗒——”這時候門開了,鄒麒走了進來,見他起來了便問,“餓了嗎?”
“還好?!甭费笕嗔巳嗉绨?,“你去哪了?”
“把東西放回車上?!编u麒走過來,從包里拿了件t恤給路洋穿上。
“晚上我們?nèi)ド嚼锏恼油姘?,周末有篝火晚會?!甭费筇嶙h道。
“你確定你還能坐車?”鄒麒問,目光在他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路洋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坐山地車,寨子不算很遠,半個多小時就到了,這邊的路都修過了,也不陡?!?/p>
“你說了算?!编u麒對去哪都沒意見。
“那我先跟羅叔叔說一聲,讓他幫忙安排一下晚會的門門票?!甭费笳f著拿手機找出號碼。他所說的羅叔叔就是度假村的老板羅少恒,楚蘇的小舅舅,度假村這邊跟寨子那邊有旅游往來,很多來度假村的旅客都直接從他們這邊訂晚會的門票。
羅少恒聽說他想去篝火晚會,當下就笑著說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會直接過去前臺拿票就行,如果需要安排車輛的話也能直接跟前臺說。
路洋表示他們可以自己開車去,之前羅少恒帶他和楚蘇去過,路線他都還記得。
“搞定了。”路洋掛了電話。
“嗯?!编u麒拍了拍他,“起來洗臉先去吃點東西?!?/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