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膛。

“心理暗示破解?！彼⒅┥恚嗉馓蜻^段鶴淮鎖骨下的藍光，“你給自己寫的保護程序，對嗎？‘當面臨致命威脅時，強制關閉所有納米單位’。”

藍光驟然熄滅。段鶴淮的瞳孔恢復清明，一個翻身將她壓在控制臺上。撞擊的力道讓按鈕亂跳，整個實驗室的燈光開始閃爍。

“聰明的女孩?！彼ё∷韲?，同時伸手按下總電源，“現(xiàn)在……結束它。”

黑暗降臨的瞬間，所有培養(yǎng)艙的鎖扣彈開。孩子們的哭聲中，程尹之感覺段鶴淮終于在她體內釋放，滾燙的液體像某種生命烙印，沖刷著她體內最后的寒意。

三個月后，林氏集團大廈倒塌的新聞鋪天蓋地。程尹之靠在陽臺躺椅上，看著段鶴淮在花園里教鶴軒打拳——少年的眼神終于有了活人的光彩。

她撫摸著小腹，那里有個新生的“26”。醫(yī)學報告顯示，納米機械隨母系遺傳，但白醫(yī)生發(fā)現(xiàn)懷孕時的激素能自然溶解殘留物。

“所以這是解決方案？”段鶴淮從身后環(huán)住她，手掌覆在她腹部的疤痕上，“用新生命覆蓋舊烙印？”

陽光正好26度。程尹之轉身吻他，嘗到了未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