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獲得了無數(shù)轉(zhuǎn)發(fā),抓狂評論。
蔣赫:“我看你也很喜歡看別人談戀愛?!?/p>
柳汐潮:“現(xiàn)在該我們?nèi)フ劻税桑孟裢登榘??!?/p>
蔣赫:“誰不知道你是我的?”
柳汐潮:“怎么,要角色扮演……”
他還沒說完,蔣赫的手機(jī)響了。
他嘴角還掛著笑,但明顯氣氛不同,柳汐潮知道晚上的約會泡湯了。
蔣赫又給蔣書律打了個電話:“蔣鳴勛快不行了?!?/p>
車還沒開出停車場,柳汐潮解開安全帶,剛要說一句那我下去讓其他人送我,就被蔣赫抓住了手。
蔣赫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太健康。
可能是因為長期失眠造成的黑眼圈,也可能是過于蒼白的皮膚,或者是伸手那過于細(xì)長枯瘦的手。
人五官是好看的,身形也優(yōu)越,但每一寸都像是被狠狠抽打過一樣。
柳汐潮:“那我和你一起去?!?/p>
那邊的蔣書律說:“我也收到消息了。”
臺上唐約剛走完單曲的舞點,看到蔣書律走到舞臺邊,他都沒來得及去接助理遞過來的毛巾,小跑著過去了。
在其他人眼里,他每一次奔向蔣書律都帶著濃重的依賴感,這是目前這個社會大家談感情很少有的全然熾熱。
唐約:“怎么了?”
他說的時候還要伸手去抓蔣書律的手,一晃一晃,使得他在別人眼里有點像被送去狗狗學(xué)校的小狗。
這種短暫的分別都顯得不舍。
蔣書律:“我可能要先走了?!?/p>
他頓了頓:“蔣鳴勛,就是我之前的爺爺,你見過的,他病危了?!?/p>
現(xiàn)在蔣書律又成了蔣家的掌權(quán)人,只不過沒人覺得他是蔣家人。
當(dāng)年的蔣家成了蔣書律現(xiàn)在公司的一個分部。
蔣季楠的聯(lián)姻也無濟(jì)于事,最后仍然屈居人下,成了個不太重要的地區(qū)副總。
還沒結(jié)婚的未婚妻和他取消了婚約,之后所有的資源就被蔣書律整合了。
在眾人的見證下,頂級豪門分崩離析,全部成了蔣書律新事業(yè)的奠基石。
蔣開誠和朱瓊還深陷多年前故意殺人的調(diào)查中,這件事又成了蔣鳴勛病情加重的原因之一。
短短數(shù)月,那天壽宴上坐在輪椅上精神尚且爍爍的老人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已經(jīng)徹底枯朽了。
病危通知書一下再下,今天他的精神居然奇跡般地好了起來,非要讓蔣赫蔣書律過來。
電話是蔣季楠打的,其他幾個蔣家人也都到了。
就算心里再恨這兩個叛徒,但他們也奈何不了蔣赫和蔣書律,仍然要仰仗蔣書律過活。
蔣書律的反骨比當(dāng)年的蔣赫更盛,心也更狠,這段時間不是沒人去求過他,甚至想過去求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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