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面前,我不會主動提起我爺爺。”沉暗看向她,唇角仍輕輕揚著,“白梨,你不一樣,我想跟你分享這些事。”
這句話,可以理解為,他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暴露他的脆弱,但是在她面前不一樣。
白梨心尖顫了顫,胸腔里莫名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
沉暗長臂越過桌子,修長的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看了片刻,笑著問,“怎么了?一副要哭的樣子?”
白梨瑟縮著搖了搖頭,“沒,沒有?!?
沉暗揉了揉她的腦袋,“別想那么多,吃東西,吃完了跟我去診所?!?
白梨驚地睜大眼。
沉暗挑起眉看向她,“我們不是昨天說好了,下次你跟我一起去診所的嗎?”
什么時候說好的?
不等白梨反駁,沉暗又湊過來,壓低了聲音道,“還是說,我們今天下午繼續(xù)?”
他話里的暗示意味那樣濃烈,白梨被弄得滿臉通紅,顫著聲音說:“去,去診所?!?
沉暗低笑出聲。
他吃完飯接了個電話,等掛完電話,餐桌上已經(jīng)沒了人,白梨正穿著圍裙站在廚房里洗碗。
她穿著件純白的睡衣,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長發(fā)松松束在腦后,露出白皙的頸,細嫩的手指在水流下穿梭而過,水龍頭關掉時,她閉著眼傾身靠近面前那盆向日葵,鼻尖聳動,輕輕聞了聞。
畫面美得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