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熟悉的照片,莫厘后知后覺摸了摸嘴,良久才猙獰了臉,“次奧!司凜邵,你個豬隊友!我要弄死你!混蛋!”
他吐奶的事情不但成為家里話題,更是家喻戶曉?,F(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莫厘是個吐奶的小屁孩!媽噠,絕逼洗不掉的黑歷史??!就算以后長大,他也無法改變自己小時候吐奶的事實!越想越火,莫厘眉頭倒豎:“司凜邵個狡猾的混蛋!嗷嗷嗷!”
“莫厘大人,你干嘛呢啊~”自從紅毛狐貍前兩天才被莫未央正式收了下來,成為即黑豹子之后第二個記名弟子。秀萊斯很少見這位高深莫測的莫厘大人暴跳如雷。這得是氣成什么樣啊。
真不知道司凜邵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打開終端,莫厘飛快撥弄著,口中不忘哼唧,冷笑了一聲:“我當(dāng)然是以牙還牙了!”
司凜邵這該死的混蛋給自己爆照,他就給司凜邵爆他跪舔夜壺的照片!
還要,在虛擬上大肆宣揚下夜壺的作用!莫厘琢磨著,嘴角忍不住露出了解恨的笑容。
看到莫厘蕩漾(?)的笑容,秀萊斯忍不住抖了抖毛,總之有點冷。他這次其實是來申請進入游戲,作為第一批內(nèi)測人員的。這會兒他有些后悔了,在人家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是戰(zhàn)略性轉(zhuǎn)移吧。
“對了,你來干什么?”莫厘嘴角惡狠狠道,隨后拍了拍頭:“哦,正好我這兒缺個人?!?/p>
紅毛狐貍扯著衣領(lǐng)退后兩步,媚眼拋開:“莫厘大人,您找小的干嘛?小的賣身不賣藝哦~”
莫厘臉一黑:“…………”
“誰要給你賣身?來把這個發(fā)出去。就用你的官博就好了?!蹦逯钢种姓淼奈募?,隨后笑瞇瞇的看向狐貍。
紅毛狐貍好奇探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些遠古時代東西的使用方法。這什么玩意,夜壺?哦,就這個啊。那可以啊。
秀萊斯看了看文件,心中吁了口氣。很是勤快的發(fā)到了官博。就在莫厘剛發(fā)出一個星博。關(guān)于司凜邵嘴唇碰觸夜壺的一幕。摩挲下頜,莫厘琢磨這個驚喜足夠司凜邵喜悅了。
他很期待,當(dāng)司凜邵知道曾經(jīng)珍藏的‘定情信物’的真正含義,并想起他自己無知的動作后,會是什么表情。嗯,司凜邵給他報‘嘬奶班’的仇了!
于是在不久之后,正在工作室批閱文件的司凜邵接到了來自老元帥的慰問。帶著憐憫的老元帥通訊后,司凜邵還未看幾行字,又接到了其他上將的慰問。
面無表情的司凜邵瞇起雙眼,打開了虛擬報導(dǎo),看到熟悉的物體和熟悉的官博,上將大人的臉徹底青黑。
夜壺?
【莫家厘:上將大人最愛親的物品[照片]全星際,你們猜,上將大人嘴邊的這是什么東西?】
【飛飛飛:我猜是個水壺吧。不過看著好眼熟啊?!?/p>
【擼啊擼:我就想知道這有什么含義呢?狴冕下的眼神有點深邃哦~】
【兔紙不哭:這個我知道!秀萊斯上將的星博可以科普了!這東西叫夜壺,作用是來小解的!嗯,也就是尿!總之,各位自行理解!我先撤!】
【喂喂喂:次奧……小解?!不會吧。不得不說上將這口味有點重!從來不知道上將好這口。哎呀,上將大人心聲:沒有最愛喝,只有更愛喝。】
【晴天雨天:嗯,名人總需要各種解壓的手段,不過司凜邵這方法有點獨特。我就是在想,莫神能接受狴冕下親了夜壺后再親嘴么?反正我有點想像不出來?!?/p>
口中咀嚼兩個字,司凜邵死死盯著光腦上那張照片,臉黑了紅,紅了黑。沒一會兒瞳仁便愈發(fā)幽暗。緊緊盯著莫家厘的留言,司凜邵緩緩張開嘴,從喉頭溢出了些聲響。
呵。
同樣被震撼的還有趴在司凜邵腿上的不足巴掌大的雪豹團子:“嗷……”厘厘……
司凜邵從抽屜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后,露出里邊被保養(yǎng)的很好的夜壺,伸出手摸了摸。然后將腿上的小家伙放在桌子上:“未央,這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是不是?”
小雪豹掃了眼身邊比自己身體還大的夜壺,一時間竟然噎住了。他這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吧。視線漂移,莫未央想要求助。
厘厘,要做什么啊。這種要遭的預(yù)感是錯覺么?
司凜邵看著耷拉耳朵,不敢與自己對視的少年,心中好氣好笑。指著夜壺道:“未央,你知道這東西是做什么的吧。”竟然從沒告訴過他,讓他出盡了洋相啊。
“嗷?!眲C邵先生,對不起!
小雪豹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無辜極了。那求饒的小模樣讓男人不禁心軟。雖然看到那些留言,被評價為有特殊癖好的司凜邵更想吐血。
“好了,未央,變回來。我想你當(dāng)時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彼緞C邵聲音低沉。
小雪豹重重點頭,淚眼巴巴的立刻一陣白光,變回了少年模樣。還未開口就被男人用力吻住了:“好吧,就算如此我也有些傷心。是不是未央不打算告訴我真相?”
“唔,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錯了!”莫未央氣喘吁吁:“我說不出口?!彼麩o論如何也無法開口,提醒一臉愛惜擦拭夜壺的上將。
“好吧。那我需要你的懺悔?!彼緞C邵便將人壓在了桌子上。等旖旎褪去,他抱著沒了力氣的少年,將人的腦袋壓在胸口,目光帶著些許陰色。
莫厘這次做的真不錯。
果然,應(yīng)該給他找個奶媽,才是。
于是,暫時幸災(zāi)樂禍的莫厘還不知道,自己又要遭,這次還是作為他身體爸爸給他帶來的災(zāi)難,而且這次災(zāi)難竟然持續(xù)了整整兩個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