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城東?
怎么可能會是城東?!一定是有哪里弄錯了!
還沒等宋明輝徹底回過神,臺上的主辦方就已經(jīng)在投影上展開了清晰的說明,PPT上,城東兩個特大字體清晰無誤,徹底打碎了他的期頤。
“好險好險,幸好之前我沒搶下城南那塊地?!焙笈庞形焕峡傞_口,他朝宋明輝投去一道暢快的眼色,無聲地笑了。他的公司主營投資項目,聽聞世貿(mào)交流會后,就選中了一塊城南周邊的地皮,忙活了許久,就差和開發(fā)商簽合同了。
可沒想到‘宋氏財富’在最后關(guān)頭殺了出來,以高價投資和開發(fā)商簽訂了協(xié)議。
這一看,就是宋明輝的手筆。他不知道從那里得來的風(fēng)聲,近期大肆收購、高價投資了城南附近的地皮。可現(xiàn)在,政/府將選址定在了城東,影響了他預(yù)想中的經(jīng)濟(jì)效益,恐怕要虧大發(fā)了!
旁人能料到的經(jīng)濟(jì)損失,作為當(dāng)事人的宋明輝又怎么會想不到?他漲紅了臉色,幾乎是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下,才沒當(dāng)場失態(tài)。
這下糟了!沒了預(yù)期中的增值效益,自己還花了大價錢簽收了那么多地皮合同?完完全全就是虧本買賣??!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臨時選址臨時變卦了?
宋明輝的眼色明明暗暗,百思不得其解。
……
喻懷寧將對方的神色盡數(shù)捕捉,舒坦地翹起嘴角,眼中的暗芒一閃而過。
宋董,你可千萬要撐住了。
我送你的大禮,可不止這一份。
他回過視線,貼近身側(cè)的男人,是刻意放軟邀功的語調(diào),“時總,恭喜你投資成功。接下來會大賺一筆,你打算怎么謝我?”
耳畔傳來似有若無的溫?zé)釟庀?,惹得時錚眸色微凝。他怔了一秒才收斂思緒,偏頭笑問,“喻小少爺是不是把話說反了?這最大的贏家不正是你自己嗎?”
話落,時錚的余光微微上挑。
可就在下一秒,他神色突變,一把將青年帶入了自己的懷中,又反手一擋。利刃劃破皮膚的悶聲,帶動著會場周圍的驚慌聲同時響起。
“——??!”
“安保人員呢!快來人!”
“時總!”鄭容壓抑的慌亂聲最后傳來,“你還好嗎?”
喻懷寧貼在時錚的胸膛上,聽見他瞬間粗重的呼吸聲,猛然抬眼——對方眸色深沉,一向淡然自如的臉上隱約顯出一抹痛苦。
“時錚?”喻懷寧從男人的懷中撤離,發(fā)現(xiàn)對方的西裝袖子已被劃破,手臂上是一道深不可測的傷痕。
“你他媽的!放開我!喻懷寧我要?dú)⒘四?!”背后傳來近乎癲狂的聲響,宋哲赤紅著雙眼掙扎,目光里的陰毒徹底暴露出來。他被臨時敢來的鄭容瞬間束縛,腳邊落下一把沾染了血的水果小刀。
主辦方的負(fù)責(zé)人和安保人員急匆匆地趕來,又慌又忙地給時錚等人道歉。
“時錚,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醫(yī)生了,馬上來給你處理!”
“是誰把他放進(jìn)來的?”時錚回想起剛才對向青年的寒色刀光,全然沒了昔日的溫和笑意,狠厲的氣場全方面爆發(fā)。負(fù)責(zé)檢查來賓身份的工作人員嚇得冷汗直流,急急巴巴地說道,“他、他拿著宋氏財富的邀請?zhí)覀儭?/p>
這話還沒說完,宋明輝就心急地趕了過來。喻懷寧起身猛力踹倒了座椅,瞬時攔住了前者,冷笑,“宋董,你可是真教出來一個好兒子!“
宋明輝差點(diǎn)被椅子絆倒,臉色尤為難看。原本在醫(yī)院養(yǎng)傷的兒子突然跑到會場,居然還持刀傷了人!眾目睽睽之下,他哪里找理由可以辯駁?
喻懷寧環(huán)視一圈,賓客都已經(jīng)躲得老遠(yuǎn),反倒是記者們還扛著相機(jī),持續(xù)記錄著事態(tài)爭端。
“我要?dú)⒘四銈儯∧銈兌荚撍?!?/p>
連日來,宋哲在生理和心理上遭到了雙重折磨,此刻他就像是瘋了一般,持續(xù)性地大吼大叫。他不但沒有反省自己,而是把這一切的過錯都?xì)w在喻懷寧的身上。
喻懷寧面無表情地靠近,冰冷的聲線如同地獄惡煞,“看來你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p>
余音未落,他的視線陰厲地往下一瞥,瞬時抬腳一踹。
“?。?!”
“——小哲!”
鄭容適時撤手,由著宋哲凄慘倒地。后者已經(jīng)痛到失聲,只能本能地蜷縮著一塊。他下/身的傷口再度裂開,血色瞬間浸染了褲子,更甚至還留下了一灘騷黃色的污液。
在場眾人不約而同地露出嫌惡的表情。
全都是報應(yīng)??!
這下子,宋哲的命根子算是徹底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魚魚:有的人不長記性,持續(xù)性作死:)
時總:我為寶貝受傷了,要親親才能好。
阿肆:小可愛要給我評論呀??!我后臺能看見評論的,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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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掃雷】魚魚有仇必報!時總‘斯文敗類’!食魚夫夫都是狠厲派,玩得就是黑吃黑!都不是真善美!!不喜誤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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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錢包委屈了*10、“”*10、雨冉*5、Meatball*1的營養(yǎng)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