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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公……”
樊淵側(cè)了下頭:
“沒聽清。”
顧煬咬咬牙,摟緊樊淵的脖頸,軟糯的唇貼上樊淵的耳朵:
“老公,我的?!?/p>
樊淵唇邊的笑容消失了,伸手抓著顧煬后腦杓的黑發(fā),輕輕帶著顧煬抬頭。
深沉的黑眸看進顧煬的眼底,樊淵的聲音冷淡,說出的話卻幾乎讓顧煬渾身著火。
“乖,老公今晚……?!?/p>
顧煬心臟重重一跳,樊淵咬上顧煬的喉嚨。
“干死你?!?/p>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更新番外啦!
今天的淵煬可以擁有小天使們口袋里的營養(yǎng)液嘛!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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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番外二
迎新大會還沒有結(jié)束, 新生代表剛演講完人就不見了, 手機不接、微信不回, 整個人都消失了, 不過好在后面也沒新生代表什么事,找不到他也就算了。
同樣消失的還有顧煬,但顧煬就沒有引起這么大的轟動了,除了他手機里多了一個輔導(dǎo)員的未接電話外。
迎新大會當(dāng)天,樊淵在大會堂后面的小樹林里把顧煬親成了一只軟綿綿的狼, 然后他親自抱著軟綿綿的狼回了他們的小公寓。
事實上, 他們也就剛剛離開小公寓幾個小時而已。
顧煬頭頂?shù)拿弊颖环疁Y摘下來扔到一邊, 系在腰間用來擋著狼尾巴的衣服也被解開, 垂在后面的狼尾巴不自覺的動了動, 把鋪好的床單帶起了褶皺。
摸著身下和小別墅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大床員工, 顧煬悄悄嘆了口氣。
他知道, 今天不只是他要加班,這可憐的雙胞胎大床員工也要加班了。
雖然結(jié)局已定, 顧煬還是忍不住掙扎了一下。
他看著單膝跪在他面前的床上, 正單手解著領(lǐng)帶的樊淵,往后退了一點。
“樊淵。”
樊淵解領(lǐng)帶的動作大開大合, 扯開領(lǐng)帶就扔到一邊, 繼續(xù)解著襯衫的扣子。
“嗯?”
顧煬指了指臥室亮堂堂的窗戶:
“你說話不算數(shù), 現(xiàn)在還不算今晚呢?!?/p>
樊淵頓了下,起身下床,走到窗邊, “唰”得一下將窗簾拉上,臥室內(nèi)的光線瞬間黑了下來。
“現(xiàn)在黑了。”
話落,樊淵的西裝外套已經(jīng)被扔在了地上,西裝外套的兩邊肩膀附近全是褶皺,那都是顧煬在小樹林里揪出來的杰作。
顧煬兩只毛茸茸的狼耳朵貼到了腦袋上,把慫這個字演繹的十分形象。
“哢噠?!?/p>
樊淵解開了腰帶上的卡扣,這聲音像是一個信號,顧煬轉(zhuǎn)身爬起來就往外跑。
他現(xiàn)在好歹是個半狼,跑起來還是很快的。
顧煬飛快的竄下床,剛跑到門口,樊淵突然出聲叫住了顧煬。
“顧煬。”
顧煬沒忍住,靠著門框回頭,看到樊淵站在窗邊,繼續(xù)慢慢的解著襯衫的扣子。
“過來。”
顧煬一步邁出了臥室,一副我就不過去的表情,實則尾巴的毛早就緊張的炸開了,緊貼腦袋的狼耳朵也悄悄立起來一只,隨時觀察著樊淵的動向。
他以為樊淵會跑過來抓他,但是沒有。
樊淵只是靠在窗邊,一顆又一顆的解著襯衫的扣子,直到襯衫也掉在了地上。
顧煬用手捂住了眼睛,食指和中指之間卻開了一條縫隙,明目張膽的偷看。
樊淵向后靠在墻上,把解開卡扣的腰帶抽出來扔在了地上,松散開的褲腰卡在了胯骨上。
“過來。”樊淵向顧煬伸出手。
顧煬又往外走了小半步,內(nèi)心充滿了糾結(jié)。
過去,下面遭殃。
不過去,心里難受。
樊淵突然動了一下,徑直走到床邊,躺了上去。
顧煬另一只趴著的狼耳朵也立了起來,身后的狼尾巴跟著甩了甩,整個人又往后退了小半步。
樊淵雙眸微瞇,已經(jīng)開始打算對顧煬進行暴力鎮(zhèn)壓。
正在這時,顧煬猛地一跳,撲向了老實、勤懇的雙胞胎大床員工,把自己送入樊淵的懷抱里。
樊淵輕輕抱住顧煬,指尖順著顧煬的黑發(fā),任由顧煬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貼著他的動脈輕嗅著味道。
“好聞嗎?”
顧煬點點頭,小動物天生的危機感在樊淵面前根本警覺不起來。
對于顧煬來說,樊淵就是他的安全感。
他炸開毛的狼尾巴毛已經(jīng)順了下去,甚至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甩著樊淵的小腿。
聽到樊淵問他,顧煬開心的點點頭,狼耳朵蹭到樊淵的臉頰,又癢又柔軟。
“好聞?!?/p>
樊淵悄悄握住了顧煬的尾巴,進攻尾巴跟兒。
“還跑嗎?”
顧煬尾巴甩動的頻率越來越慢,最后癱軟在樊淵的手里。
他趴在樊淵身上,狼耳朵又耷了下去,可憐巴巴的求著樊淵:
“你、你別太過分?!?/p>
樊淵撐著床半坐起來:
“不太過分就可以嗎?”
顧煬側(cè)開頭,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對于大灰狼顧煬來說,小紅帽就是他最難過的美人關(guān)。
在樊淵這里,凡事只要開了頭,萬萬沒有只此一次的道理。
顧煬在大會堂的小樹林里叫了第一聲“老公”,之后就會被樊淵壓著叫出無數(shù)聲“老公”,每一聲“老公”的音調(diào)幾乎都不一樣。
軟的、膩的、高音、低音,從天明到黑夜,直到聲調(diào)嘶啞,樊淵才放開他的大灰狼。
大灰狼累壞了,迷迷糊糊的被小紅帽洗干凈,吹干狼耳朵和狼尾巴,香噴噴的塞進被子里,成了人事不知的大蠢狼。
因為樊淵偶爾的一次任性,顧煬沒參加軍訓(xùn)。
他雖然可以用衣服系在腰間擋著尾巴,可軍訓(xùn)大家都穿著統(tǒng)一的迷彩服,他的大尾巴根本無所遁形,最后樊淵不知用了什么辦法,幫顧煬免了軍訓(xùn)。
顧煬面上對樊淵露出可惜的神情,轉(zhuǎn)身差點沒開心的蹦起來,不用辛辛苦苦的軍訓(xùn)實在是太好了!
樊淵伸手揪住了顧煬的尾巴,不讓他走,聲音里也帶了點隱約的笑意。
“藏什么,高興就說出來。”
顧煬尾巴被樊淵抓著,不得不回頭,嘴角果然是翹起來的。
他干脆也不藏了,直接轉(zhuǎn)身撲向樊淵,語氣里都帶上了點得意:
“樊淵,之后的軍訓(xùn),辛苦你啦!”
顧煬心里想得可好了,軍訓(xùn)那多累啊,樊淵軍訓(xùn)完回到家,可不會再有力氣跟他這樣那樣了吧?
樊淵看穿了顧煬肚子里的小九九,低頭咬了咬顧煬的耳垂,聲音低到只剩氣聲:
“我體力有多好,你最了解?!?/p>
顧煬渾身僵了一下,很快又自我安慰。
軍訓(xùn)啊,又曬又累,他就不信樊淵回家之后還能有力氣做別的事情!
緊接著之后的軍訓(xùn),樊淵幾乎成了所有新生耳熟能詳?shù)娜苣猩瘛?/p>
他超高的行動力、意志力和體力,讓教官經(jīng)常把樊淵單獨叫出來給同學(xué)們做示范。
與此同時,在迎新大會聽到樊淵親口承認(rèn)有個小男朋友后,無數(shù)雙眼睛天天盯著樊淵,想要看看他的小男朋友到底是何許人也,卻一直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因為在一整個軍訓(xùn)期間,樊淵傳說中的小男朋友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他一直是自己單獨回家的。
本來已經(jīng)在迎新大會上死了心的男男女女們,心思又活躍了起來。
他們開始覺得樊淵說他有男朋友,只是為了給自己擋桃花撒的謊。
陪著朋友一起來圍觀大一新生痛苦軍訓(xùn)生活的賀成,聽到了幾個休息時聚集在一起討論、閑聊的大一新生的話題。
他的腦袋里立刻想到了帶著FY字母耳釘?shù)念櫉?,以及樊淵當(dāng)時看向他的眼神,嘴角一撇,“呵呵”了一聲。
幾個閑聊的大一新生,聽到賀成的“呵呵”,一同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向他,繼續(xù)討論著:
“那帥哥誰???怎么有點陰陽怪氣的?”
“好像是大二的,大二有幾個天天來看咱們軍訓(xùn),以此為樂呢,你不知道?”
“是嗎?真討厭啊。”
顧煬可不知道好多人已經(jīng)對樊淵動了各種小心思,不過就算知道了他可能吃點小醋就過去了,因為他對樊淵,有百分之三百的信心。
樊淵有多愛他,顧煬最清楚了。
至于顧煬為什么從不去看樊淵軍訓(xùn),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沒辦法去。
樊淵親自身體力行,用實際行動告訴了顧煬,他的體力到底有多好。
好到哪怕每天軍訓(xùn)回來,依舊可以按著顧煬這樣那樣,讓顧煬只能老實的躺在床上等著他回家,好到顧煬動一下胳膊、踢一下腿都覺得酸軟。
軍訓(xùn)過后,樊淵身上的肌肉更加結(jié)實,結(jié)實卻仍舊線條完美,并不顯得虬結(jié),穿上衣服甚至看著還有點消瘦。
只有顧煬清楚,樊淵衣服底下,到底是個什么模樣。
雖然顧煬沒有參加上軍訓(xùn),每天大吃大喝,可他也沒胖就是了,不僅沒胖,肚子上還出現(xiàn)了隱隱約約的腹肌雛形。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顧煬不想深想,他怕他深想下去,自己就把自己害羞死。
不過顧煬也在樊淵軍訓(xùn)的時候,做了點別的事情。
他找人訂做了一套用料考究、精致的古代紅袍,他心里還是很想看他的小紅帽徹徹底底的打扮成一身紅的模樣。
讓樊淵穿一身紅裙子顯然不太可能,顧煬就想,那一身紅袍應(yīng)該還可以吧?
然而每次樊淵回來壓著他這樣那樣之后,顧煬都不敢把這個要求提出來。
他怕他一說,將會迎來更加激烈的這樣那樣。
最后直到軍訓(xùn)結(jié)束,《小紅帽》的時間也跟著結(jié)束,顧煬還是沒有把那一套好看的紅袍拿出來,也沒敢跟樊淵提。
那一套好看、精美的紅袍,到底是被顧煬折疊整齊,藏在了衣柜的最底下。
軍訓(xùn)結(jié)束,學(xué)校里的各大社團也開始招新。
樊淵有很大的可能是會去學(xué)生會的,顧煬就清閑很多,漫無目的的在各個社團搭建的小棚子附近轉(zhuǎn)悠,邊轉(zhuǎn)悠邊等樊淵的電話。
樊淵被他們班輔導(dǎo)員叫走了,應(yīng)該是選班干部方面的事情。
顧煬視線到處亂看,他看著社團的小棚子,周圍很多學(xué)生卻在看他。
畢竟在一個暑假過后,顧煬整個人似乎多了一種奇怪的氣質(zhì),這氣質(zhì)讓他的長相帶了些具有攻擊性的美感,美但是讓人不太敢過于靠近。
他也沒注意自己身邊總是有人偷看他,視線一轉(zhuǎn),看到了一個小蛋糕,蛋糕上擺著精美的奶油小人,那小人雖說是卡通的,并不寫實,可一眼看去還是覺得可愛。
下個月就是樊淵的生日,顧煬想著,慢慢向那個擺著小蛋糕的棚子走去。
擺著小蛋糕的棚子里面坐著幾個女生,都在低頭玩手機,見有人來到她們社團的招新點前面,還有些驚訝,一看到顧煬的性別和長相后,更驚訝了。
“同學(xué),是要加入我們蛋糕社嗎?”
顧煬抬頭看了眼,這才注意到棚子上面掛著蛋糕社的橫幅。
“蛋糕社?能教我做這種奶油小人嗎?”
似乎是社長的女生點頭,笑聲爽朗:
“當(dāng)然可以!”
于是顧煬就加入了全是女生的蛋糕社,成為了萬花叢中的一點綠。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顧煬加入了的原因,本來一直門庭冷落的蛋糕社,在之后的一下午,又迎來了兩個男性新社員,這讓蛋糕社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顧煬跟他們互相加了聯(lián)系方式,就接到了樊淵的電話,打了個招呼離開,去樊淵說的地方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