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男人……見了這四個各具風(fēng)韻的“美人”后想必做不成攻也可做受??!
嚴(yán)王原本就是個英姿俊朗之人,與這四人更是相得益彰。
這南安王竟是真真送了四個“可心”之人來啊……
鴛兒瞧著那四人,心中微沉,有了這四個……自己只怕能回落雁園已是不易了……說不定還會送回容嬤嬤處呢。
清凈,清凈最好,可這心,卻揪得一跳一跳的疼,又是為何?
嚴(yán)王原是坐著的,瞧見那進(jìn)來的四人后斂著眸子掃了一圈,冷笑一聲,起身站了起來,看向那兩個嬤嬤:“王兄于我,還真是貼、心啊。”
那二人方才露出笑來,忙道:“王爺說了,自家兄弟,哪里就用得著客氣了?以后若需什么,只管派人送信過去,這四人乃是我們王爺千挑百選出來的,才給您送來的。聽說……皆是……呵呵,我們也不大懂這些,只知是還未經(jīng)過……人已送到,我們也好交了差……”
瞧了瞧王爺那里不再說話,二人知那賞錢是別想得了,只得陪笑退了出去,招呼小廝匆匆出府而去。
四個男子中,那對雙生子臉色微紅,書生氣的面帶溫和笑意,那個英氣的臉不帶笑,卻更勝過笑的。四人皆抬著臉,垂著眼,任憑屋內(nèi)眾人打量。
鴛兒瞧了瞧那四人,又想看看王爺現(xiàn)下是何臉色,一轉(zhuǎn)眼,正對上那冒著寒光的眸子,只驚得連忙垂了頭,死不敢再抬眼瞧他。
見鴛兒終是把那眼從那四人身上拔了下來,王爺這才一甩袖,瞧也不瞧的吩咐道:“小豆子,帶下去?!?/p>
“是?!毙《棺討?yīng)了聲,想了想,一臉為難的道,“爺……要……帶到何處?”
王爺一頓:“涼城中可有……可有……”
小喜子忙上前一步,輕聲道:“爺,涼城中尚無象姑館……怎么說也是南安王……”
“哼!蠢貨!不會送去春香樓?!做的不都一般是男人的生意!”王爺猛一甩袖,黑著臉抬腿進(jìn)了里間屋子。
那四人一愣,瞪著雙眼抬起頭來,可這屋里卻哪里還有王爺?shù)挠白???/p>
一向只聽說王爺厭惡女色,南安王這才尋了自己等人來,雖說本就是那一行當(dāng)出身的
,可只伺候一個主子、又是王爺?shù)?,總比再回那勾欄?qiáng)吧?!
“王爺!”四人中那對雙生子失聲叫了出來。
容嬤嬤忽轉(zhuǎn)身對鴛兒道:“進(jìn)去伺候,莫要出來。”
鴛兒見那四人變了臉色,心中也忌憚得很,這四人皆是男子,若再會什么武藝……想著,忙進(jìn)了屋。
人進(jìn)了屋,聽著后面的紛亂,心中剛安,一抬眼卻正又瞧見王爺那黑得幾能滴下墨的臉來,那心又“忽”的一下子飛到嗓子眼去了,險(xiǎn)些跳出來。
不多會兒,外面便安靜下來,只聽著堵著嘴的“唔唔”聲越來越遠(yuǎn),又聽到容嬤嬤在門口道:“稟王爺,已收拾干凈了?!?/p>
王爺依沉著臉,并不作聲。鴛兒也不敢接話,只聽門容嬤嬤似是退了出去,外間屋子也靜了下來。
張公公立在院中,幾個小太監(jiān)服侍在后,鐵青著臉看著那壓出來的四個絕色美男子,聽著小德子言道,爺看不上,讓送去花柳巷時這方才松了口氣。
自家的爺,難得的容得女子上前服侍了,自己還巴不得讓那丫頭快些爬上床呢,這會子那南安王竟送了四個美男子來?!這不是咒自家主子只喜男人不要女人么?!
鴛兒不敢回自己榻上,更不敢提給王爺揉腿之事,只是就這么僵著……如何是個頭兒?
雖不明白他為何生氣,可總不能什么都不說吧?
“王爺……時辰到了,可要……揉腿?”
王爺這才回了神來,抬著雙眼,冷冷瞧著她,半晌不作聲。
鴛兒額上那汗便淌了下來,只得咬著唇硬撐著站在邊上。
忽的,王爺動了,一擺衣襟,側(cè)坐到了床邊,看那架勢,應(yīng)是想揉腿了。
這才忙抬眼瞧了一眼,見他臉上似無變化,方才蹭了過去,蹲下脫靴。將一雙靴子擺好,鴛兒這才暗松一口氣,她適才生怕王爺一個不爽再大腳踢來。
雙手按上那腿,忽聽王爺冷笑一聲:“適才那四人,生得可美?”
鴛兒微愣,不知他這話是自己說自己聽?還是對自己講的?稍稍側(cè)頭,正對上那雙冰冷的眸子,心下一驚,思索再三,不知當(dāng)如何回話。
“你只說,爺不怪罪于你?!焙龅?,王爺向下俯了俯身子,輕聲道。
咽了下口水,鴛兒只得道:“只看面貌……倒確是出挑……”
王爺雙眼微斂:“若你喜歡哪個,只管說,現(xiàn)下他們還在府中,我賜你為夫君便是。”
鴛兒一個激靈,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