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一驚,忙想站起身來,手腳卻不大聽使喚,不知拉扯到了那里,面前那女子肩膀便露出了半個。
眼前一片□,便是太監(jiān)亦會心動,小喜子心下一橫,一把抱起趙秋水,放到床上,三下兩下將衣衫盡除,便吻著、摸著,又抬手便打床頭暗格中摸索著。
覺著身下頂了一個東西,趙秋水不禁“呀”的叫了一聲,方睜了眼睛,蚊子叫般的問道:“喜哥哥……你在做什么?”
小喜子低頭在腰間系著,半天才擺弄好,方松了口氣貼到她身上:“妹子,雖哥哥不能人道,卻不想委屈了你……今兒個,便做了哥哥的女人,可好?!?/p>
心中雖有些害怕,秋水卻還是輕點了點頭,便閉上了眼睛,只覺著身下一痛,便滑進一個東西。
一
色乳白色的,由細(xì)到粗,共計五根角先生,正睡在個匣子里頭。
鴛兒紅著臉,瞧了瞧那些東西,又抬頭看了看王爺,皺眉道:“爺怎會……弄這些東西?”
王爺輕笑一聲,靠在她身邊:“本想著他們伺候了這些年,倒也莫要委屈將來娶的女子。不過既然做,便叫他們多預(yù)備了一套……夫人,可要試試?”
鴛兒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頭去,低聲道:“爺也不怕帶壞了孩子……”
王爺又輕笑一聲,點頭道:“到也是,且為夫又不是不成……”說著,又把頭湊到鴛兒耳邊輕聲道,“爺瞧過的,這里頭最大的似比爺?shù)倪€略細(xì)些……”
鴛兒再不容他亂說,反手回去向他抓去,卻一把摸到那處,不想,竟已挺脹了起來。
“丫頭……幫幫爺……”被那小手一碰,王爺便斂了斂雙眼,將那些角先生塞到床頭暗柜處,人亦貼到她身后。
手里攥著一團火熱,心里便也熱了起來。人在孕中本易動情,上回便是心下羞愧強忍下去的,這一回,聽著身后那男人的喘息,受著耳邊那陣陣熱氣,便是她,亦心下如火燒一邊。
微側(cè)了側(cè)身子,雙眸帶水,低聲道:“爺……進來吧……”
“爺……怕傷了你同孩子?!蓖鯛斈锹暤偷偷模徽鸬萌硕叞l(fā)癢。
微咬了下唇,鴛兒又向王爺處側(cè)了側(cè):“爺,我……想你了?!?/p>
這話便似那火燒一般,一下子便將王爺從頭到腳點著了,早先倒也私下問過大夫,知道卻是無妨,可到底怕傷著她,才一直忍著?,F(xiàn)下,既然佳人有邀,只動作小些便是。
想著,便抬手褪著她那小衣,三兩下便盡除了去,另她側(cè)著身子伸手向下摸去,入手處早已泛濫成災(zāi)。
輕笑了聲,在她側(cè)頸處吻去,下面稍動了動便擠了進去。
那里頭依舊溫潤異常,竟比她為孕前還要豐潤一些。若非顧及著她腹內(nèi)還有孩兒,王爺非要盡興折騰她一夜不可。
想著,便輕動起來,附身下去,于她耳邊道:“丫頭,等生了這個,咱們過過再要其它孩子可好?”
鴛兒正閉著眼睛,只覺著心里到底不足,聽他這般說方迷糊睜眼哼了兩聲。
“一生孩子,便有小一年功夫不能盡興……且先舒坦兩年可好?”
鴛兒這才聽明白了,嘴唇微嘟,又哼了一聲,嘀咕著:“早不說……”她那里想這么早要?還不是這男人折騰出來的?
見她這般,王爺動作再快了三分,拿口叼住她那耳垂,手里攥著那兩團豐潤,不住揉捏著。
一夜春
宵,鴛兒二日間到底起的遲了些,好在連蕊荷衣都是小丫頭,便是頭夜聽著了些動靜亦不會亂說。那新娘子趙秋水想來起的亦不很早,進來請安時鴛兒剛著好衣裳。
見趙秋水磕頭后抬起頭來,那臉上果帶了三分春意,不必問,便知小喜子定是用上那行子了。再看她那臉上,更是一臉?gòu)尚呦惨?,便知那小子定是疼她的?/p>
“若是他敢欺負(fù)你,只管來告訴給我,定給你出了氣?!?/p>
聽鴛兒這話,趙秋水忙搖了搖頭:“他……不會欺負(fù)我的……”
“他,是誰啊?”
“誰,是他???”荷蕊蓮衣兩個一旁打趣著,只羞得秋水臉上又紅了起來。
鴛兒亦笑了一會子,方道:“一會兒你便先去吧,跟孫喜回你家看看,好生歇息上三天再回來。眼看就要過年了,你們那家里還須你自己打點。”
又說了幾句話,秋水方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