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的?”祁邵瞇著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情緒。
“喵!喵!”后腿上一瞬間的疼痛讓路揚拼命的想往后縮腿,可是被祁邵給按住了。
“沒事的,沒事的?!逼钌勖嗣∝埖念^,接著主動把手指塞進了小貓嘴里,他擔心貓會不小心咬到自己舌頭。
“行了?!蓖褨|西拔出來后,俐落的給貓腿上了藥,又快速的包扎好了。
祁邵看著聲音都叫的有些虛弱的小貓有點兒心疼,伸手把貓攬在了懷里,很輕的摸著:“沒事的,不疼了啊。”
童江用鑷子夾著那根細小的銀色小針,越看臉上的表情就越難看。
“怎么了?”毛建國問。
“這個東西上面有妖毒?!蓖曇艉苄。拔揖椭?,我們都聞不到妖氣的東西絕不可能是妖?!?/p>
“什么意思?”毛建國沒弄懂。
“我現(xiàn)在去冷藏室再檢查一遍尸體?!蓖w快的把那根細小的銀色小針放了密封袋里,拿起就往門外走,走了兩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頭看著祁邵懷里的那只貓,“別讓這只貓跑了,說不定它能帶我們找到那個殺人的怪物?!?/p>
“什么情況?”毛建國一頭霧水,“老大你聽懂了嗎?”
“明天你跟寧靜去把所有接觸過別墅里面那些尸體的人全部集中起來,拉去給童江檢查。”祁邵有些緩慢的摸著腿上柔軟的貓毛,臉色越來越凝重,“事情有點兒難辦了。”
路揚被身上的大手有規(guī)律的慢慢撫摸了一會兒,眼皮就有點兒撐不住了。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整只貓已經(jīng)被窩在了柔軟溫暖被子里了。
“醒了?”祁邵一手捧著書,另一只手用指尖輕輕的在小貓耳朵上繞著。
路揚耳朵被他摸的有點兒癢,不耐煩的彈了彈耳朵希望把那只手給彈開,但沒成功,剛想張嘴咬。
“你再敢咬我,我就把你拎著扔窗根兒哪兒趴著去?!逼钌坌α诵τ弥讣獯亮舜列∝埖哪?。
太好了!
路揚一聽連忙張嘴咬住了他的手。
快快快,把我扔過去,我要回家。
“哎?!逼钌圯p輕勾著指尖抵著小貓濕潤柔軟的舌頭,“你這貓是不是有點兒傻啊?!?/p>
你才傻!傻大個子!
路揚把嘴里的手指給吐了出來,他腦袋突然有點兒暈乎,只好耷拉著耳朵有些沒精神的重新趴回了床上。
“給你起個名兒吧?”祁邵側(cè)著身體看著它,想了一會兒,把整只貓翻了過來,“你看,你是個公的,名字得有氣勢一點兒?!?/p>
“喵!”路揚有些急的想用爪子遮著自己的腹部,他怕祁邵又心血來潮彈他小jj。
“就叫大黑!”祁邵想了半天,一掌拍定。
黑你妹!
路揚氣的直接咬了過去。
“哎,小祖宗?!逼钌蹟Q著眉,“傷成這樣還這么大勁兒呢?”
可不是嗎?就攢著力氣咬你。
路揚沒撒嘴,使勁的用牙齒又磨了磨嘴里的指尖。
“成。”祁邵突然大喊了一聲。
路揚被這聲嚇得直接松了口,張著嘴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就叫祖宗了!”祁邵說。
我是你全家的祖宗!
什么破名兒!還沒大黑好聽呢,操,什么大黑。
他有名兒的好嗎!
全是祁邵這個神經(jīng)病,在外面的時候看著人模狗樣的,其實丫就是個神經(jī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