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駿得了這話,跟身后的小廝使了個眼色,讓人到過道口守著,上前將蘇錦袖按在妝臺上咬牙切齒:“你這個妖精”一把撕開蘇錦袖的領子,一只大手順著細白的脖頸往里探去,另一只手在蘇錦袖的玉莖上不緩不急的揉捏著,將蘇錦袖的翹臀按向自己那處,簡單而直接的挑逗引得蘇錦袖一聲輕吟,寧駿一向良好的理智瞬間被這聲音打散,再不管三七二十一,貼著蘇錦袖的肌膚便向身后那處銷魂地探去,那柔軟的小花早已隨著蘇錦袖略微急促的喘息不停的開合,指腹放觸到秘花,便被那小嘴一樣的小穴吸了進去,待探進一指卻發(fā)現(xiàn)里面早已高熱濕潤,層層秘肉將手指緊緊纏繞住緩緩引向深處,蘇錦袖滿臉酡紅,輕咬著紅唇,蛇一樣在寧駿懷里扭著想將自己敏感出遞向那略帶涼意的指頭,誰知這一番醉人媚色勾得寧駿得了趣兒,一把將蘇錦袖攬在懷里坐下,時輕時重的逗弄起來,惹得蘇錦袖渾身酥麻,軟在寧駿懷里,連腳趾頭都勾了起來,見寧駿沒完沒了的逗弄,便深吸一口氣,抱住寧駿的脖子一口咬在耳垂上:“王爺還是快點兒做吧,等會兒我還得收拾,橫豎不能帶著王爺?shù)臇|西去見潘爺?shù)摹!?/p>
原本蘇錦袖妖嬈媚人,勾得寧駿早忘了潘岳那檔子事兒,誰知在這當頭又被提起來,胸中怒火大熾,拽著蘇錦袖的腰帶一把摜在桌上,將方才插進去的那根手指在內部狠刮了一下,撤了出來,解開褲子一點潤滑不施便插了進去,饒是蘇錦袖那里柔軟異于常人,也不禁一聲哀鳴,原本輕咬的嘴唇被生生咬出一個血印來,寧駿插入之后便一刻不停的開始在蘇錦袖身上聳動,蘇錦袖胯間瑩潤的肌膚被妝臺撞出一片紅痕。忍著不適,蘇錦袖一面喘息一面咬牙笑道:“王爺,您這是多久沒跟人做了,怎的饞成這樣?”寧駿沒有搭話,進出卻愈發(fā)的狠,似要將蘇錦袖給弄壞了一般,惹得蘇錦袖不停的呼吸放松后穴,以減輕痛楚,身后雖不致撕裂,卻也疼痛異常,在脊柱上流竄的痛楚越發(fā)分明,蘇錦袖的嘴便越發(fā)的狠毒:“難不成出了名的治家嚴格的安慶王爺?shù)氖替獋兙挂幌θ几伺芰??餓的王爺巴巴的過來纏著一個戲子餓狼撲食?”
寧駿冷笑一聲,也不理蘇錦袖的冷嘲熱諷,低頭白牙一呲,咬在蘇錦袖修長的脖子上,幾乎要見血才放開:“既然你精神這么好,那就趁潘岳來接你之前多做幾次,本王來幫你把那處撐得開開的,省得等會兒潘岳再費心思幫你拓開,吹了燈直接提褲子上就是了”
身后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大,蘇錦袖早就沒那心思聽寧駿想什么了,只提著一口氣不停的收縮肉穴,擠壓這寧駿的那一根,想讓寧駿趕緊泄了身,這樣不停收縮了約么半盞茶時間,一道熱流順著腸子往里行去,寧駿這才終于射了出來,蘇錦袖喘了口氣剛想起身,卻又被寧駿拽著頭發(fā)按在胯下,夾雜著腸液和精液的東西伸到蘇錦袖唇印著齒印的唇上:“好好舔,里面可都是你的東西”
蘇錦袖恨恨的抵了一下牙齒,將那物件含住,剛要伸舌頭舔舐,后穴一涼,聽寧駿在蘇錦袖頭頂笑道:“爺?shù)臇|西都是好物件,我且?guī)湍愣律?,你好留著慢慢消化”說罷又低頭輕輕撫了撫蘇錦袖的頭發(fā),彎腰在蘇錦袖的正頭頂?shù)吐曊f:“這是上好的玉石做的,在人體溫里暖的久了,會變成透明的,透過這東西,里面可是能看的一清二楚的...”蘇錦袖用力夾了夾身后,想把那冰涼的東西排出來,誰知那東西竟像長在那里,絲毫不動。嘴里又被堵得難受只得一心一意讓寧駿趕緊出來,將那頂處輕輕吮了幾下,寧駿便抱住蘇錦袖的腦袋在他嘴里快速抽插起來,每次都深入喉頭惹得蘇錦袖一陣陣干嘔,終于寧駿一聲低喘射了出來,精液順著食道直接滑進胃里。
低頭看著蘇錦袖把自己的東西全都咽下,寧駿這才放手,蘇錦袖渾身一軟癱在地上,黑絲繞肩,微粉肌膚上點點紅痕,襯在鮮艷的大紅袍子上,看的寧駿又來了興致,剛要再戰(zhàn),卻聽樓道里小廝喊道:“主子,潘家來接人了”寧駿有些不悅的幫蘇錦袖攏了攏衣服:“后天我得空兒,你去我那兒吧。后面那東西就賞你了,去的時候記得帶著,我要看的”說完便提了褲子,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