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照棋根本不信,“草莓都種上了還說沒有?難道你老公不行?”
謝春池想起來昨晚他發(fā)酒瘋的時候鬧著要季輕寒給他洗澡,好像洗到一半季輕寒就起來了,尺寸大得讓人心驚,怎么可能會不行。
后來睡覺之前他又發(fā)神經(jīng)地要季輕寒親他,當時他喝醉了沒看清楚季輕寒的表情,只知道季輕寒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后親了他的鎖骨,現(xiàn)在回想起來,季輕寒那時候應(yīng)該是想那什么的吧,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沒對他做。
因為他在季輕寒眼里只是個替身嗎?
薛照棋見謝春池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驚訝道:“不會吧?你老公真的不行?看起來不像啊?!?/p>
謝春池著急地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稍微冷靜了一下,沉著臉說:“這里是教室,討論這種話題不合適。”
薛照棋便笑道:“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們春兒現(xiàn)在是越來越容易害羞了。”
謝春池沒再搭理他。
晚上回去他正要收拾東西搬出去,卻看到自己房間里多了很多造影各異的小鴨子,都是小朋友洗澡的時候玩的那種玩具。
管家解釋說:“先生讓給您買的,您看這些夠嗎?”
謝春池:……
季輕寒這個變態(tài),肯定是故意氣他的!
他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說什么都不喝了!
謝春池氣鼓鼓地收拾完行李,臨走又偷偷摸摸從那堆小鴨子里揪了個個頭最小的塞進行李箱,然后繃著臉出了門。
管家見狀連忙上前問:“夫人這么晚了要去哪?”
回娘家……啊呸,夫人個屁。
“回謝家住幾天,不行嗎?”謝春池冷聲反問道。
管家摸不清他為什么生氣,也不好攔著他不讓他走,只能轉(zhuǎn)而去聯(lián)系季輕寒。
季輕寒聞言倒也沒說什么,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管家頓時更加摸不著頭腦。
先生早上走的時候還讓他們照看好夫人呢,怎么這會兒又不管了,這到底是在意呢還是不在意呢?
謝春池意思意思回謝家住了一晚,然后便搬到了學校旁邊的小公寓,每天在教室、食堂和公寓這三個地方之間來回打轉(zhuǎn),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誓要把季輕寒給忘到腦后。
季輕寒走的時候說至少要一個星期,結(jié)果半個月了也沒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