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里,顧櫟軒掛了電話之后,便將季秦的手機隨手丟棄在了角落里。
他的身后,季秦被五柁大綁地半靠在墻根坐著,嘴里還胡亂塞著一團破布,正粗著脖子對著顧櫟軒憤怒地“嗚嗚”抗議。
顧櫟軒轉(zhuǎn)過身,慢條斯理地走到季秦面前,蹲下身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對方狼狽的模樣,然后拔岀對方口中的破布,問道:“是不是很生氣?”
季秦瞪著他:“顧櫟軒,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問我想干什么?”顧櫟軒的面目漸漸猙獰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那導(dǎo)演學(xué)長串通起來,拿一份動過手腳的合同坑我?!?/p>
季秦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坦然一笑:“看來你也不傻,居然這么快就查出了我和我學(xué)長的關(guān)系。沒錯那的確是我出的主意,但這跟李墨沒有關(guān)系,他甚至都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有什么怨氣沖我來就行了,不必將他也牽扯進來?!?/p>
顧櫟軒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猙獰:“你以為,你我之間的仇怨,就只有這一件事情而已嗎?”
季秦徹底愣住了:“咱倆還能有什么仇?喂,爆料你用替身旳事情可不是我指使的,我做過就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p>
顧櫟軒卻沒有心思再跟他廢話,重新將破布塞回他嘴里,走到另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仰起臉閉目假寐,任憑季秦再怎么“嗚嗚”地叫喚,也都不再搭理他了。
半個小時之后,李墨在外頭焦急地敲門:“顧櫟軒,你開門!”
顧櫟軒看了看手機上的監(jiān)控,確定沒有其他人出現(xiàn)在附近,才氣定神閑地開了門。
李墨一把推開他沖了進去,便瞧見季秦全身被綁的狼狽模樣。
季秦不能說話,拼命沖他“嗚嗚”搖頭,李墨哪里看得懂他的暗示,正要上前為他松綁,突然一只手從他耳后伸了過來,拿一條濕巾捂住了他的鼻子。
李墨沒能掙扎兩下,便失去了意識。
但似乎是顧櫟軒下的迷藥不重,李墨約莫昏迷了幾分鐘,便又幽幽醒轉(zhuǎn)。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也同季秦一樣,全身被捆綁了起來,只不過與季秦相比,他的待遇要稍微好一些,沒有被隨隨便便丟在墻角,而是仰面躺在了沙發(fā)上,嘴里也沒有塞著布條。
顧櫟軒十分優(yōu)雅地坐在沙發(fā)旁的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墨,見他睜開眼睛,還拿了一杯飲料遞到他面前,語氣溫和地問:“渴不渴,要不要喝點?
李墨撇了撇臉,問道:“顧櫟軒,你把我們兩個綁在這里,究竟想干什么?”
“你問我想干什么?”顧櫟軒冷笑了一聲,然后湊近李墨耳邊,一字一頓地道:“我想……干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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