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她去尋晏玨,當(dāng)時滿心歡喜的將心得的簪子戴上了,原是打算讓他好好瞧上一瞧,可她才踏入他書房的門便見他一臉急色的出來了,見了她也只是交代:“殿下,臣身附要事,今日一日都不得歸府,公主請回罷?!?
罷興而歸便罷了,頭上只帶了一次的釵子在更衣時才發(fā)覺不知何時遺落,心底強壓下的失落在那時被放大了。
沐浴過后便遣了白芷出去,她一個人悶在殿中一宿怎么也想不明白反倒徒增傷懷,眼見著外頭天光大亮才昏沉睡去,再起身時宮燈也點上了。
釵子遺落之事被她刻意忘了,又過了些十還是照常去相府,那日夜里的傷懷也被淡到腦后。
若不是見了這釵子那事怕是早早便忘了,這會子憶起倒是有了個質(zhì)問的由頭了,云奈拿著釵子在晏玨眼前晃了晃,蝴蝶上頭綴著的白珠也隨著動作顫著,她直直瞧著晏玨,不放過他眼底一絲異樣,問道:“晏玨,你可知這釵子打何處來?!?
晏玨答非所問,“阿衿覺著這釵眼熟了?”
“晏玨,是我在問你?!痹颇挝兆♀O身,用釵首抵著晏玨胸口,往上滑動著,“這釵你藏了好些年吧,久到我都有些記不清了。”
“我也有些記不清了?!标太k扣住她的腰身,將她拉近,俯首埋在她頸肩,聲線含糊:“好久了,白術(shù)拾到這釵時我便辨出這事你那日所戴的,只是一直沒機會歸還?!?
“只是這樣嗎,那你大可將此物轉(zhuǎn)交于皇兄,他自會想辦法歸還于我。”云奈慢慢環(huán)住他的腰際,下巴擱在他肩頭,柔聲笑了笑,“還是有私心在的,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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