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你想離開這里,”他微笑著說,“可你帶著這個功法,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捉來做禁臠的,交合就能漲修為這件事情太逆天了……你無論走到哪里,”他點了點白沐的小腹,“都會被人抓起來,敞著腿被人射滿肚子——直到最后懷著孕,胸口流著奶,還被人抓著肏進(jìn)子宮里。”
他說:“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就留在師叔這里不好嗎?”
白沐被他說出口的話嚇得往后退了一步,他看起來還是溫和平靜的樣子,但白沐看著他,仿佛透過那層皮囊,看到他內(nèi)里冷酷無情的一面來。
“師叔,”她倉促地笑了一下,“師叔,我?guī)煾高€在山門等我回去呢,我的魂燈還燃在玉門山的祠堂里,我太久不回去,師父會擔(dān)心我的?!?
司長辭溫柔地看著她:“我不怕你師父,也不在乎你的山門,這對我沒用?!?
白沐朝他走近了兩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師叔,你也要外出游歷,我也要外出游歷,何苦困在這一方小世界里,相看兩相厭呢?”她說,“師叔,不如就此別過,我們相忘于江湖吧。”
司長辭眼睫微垂,他笑著說:“我已經(jīng)看過太多世界,我現(xiàn)在覺得,留在這里就挺好了?!?
白沐又向前了一步,輕聲說:“師叔,我……”
她猛地?fù)]出了劍。
司長辭幾乎只是抬手就擋住了她的全力一擊,白沐毫不戀戰(zhàn),從他的身邊飛掠而過,向著桃林的盡頭御劍飛去。
“傻姑娘?!彼鹃L辭輕聲說。
下一秒,他接住了白沐軟倒的身子。他用修長的手指慢慢撫過她有些蒼白的臉頰和卷曲的額發(fā),溫柔的說:“別怕,留下來,師叔疼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