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個巨大的進步,但是白沐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南疆甜甜的點心,匆匆地和葉昱告別后就走了。
葉昱獨自站在樹下,早春的陽光晴好,他卻顯得有些冷寂。半晌,他才把食盒打開。里面是個捏成兔子樣的小點心,他嘗了一口,是豆沙餡的,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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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洛把白沐抱在懷里,舌頭勾著她的舌頭吻,他們氣息糾纏,吻也極盡纏綿。林子洛的舌頭在白沐的嘴里攪動,吮吸她的津液和舌頭,他吻得太深了,幾乎要探到白沐的喉嚨里去。逼得白沐發(fā)出一點可憐兮兮的哼唧聲。
他像只饞食的狗一樣舔著白沐的唇,揪著她的舌頭嘬。他的手很燙,放在白沐的腰上,愛不釋手地一寸一寸摸。
他們有半個月沒做過了,合歡功法在白沐身體里運轉(zhuǎn),只是親一親,她的底下就流了一點水。
他們分開時白沐的唇已經(jīng)有些腫了,紅紅的,有點刺刺的痛,她用舌頭舔舔嘴唇,小聲問林子洛:“我的點心呢?”
林子洛把她抱在懷里,底下硬著的東西抵在她的腿間。他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包小點心,包在油紙里,還冒著熱氣。油紙展開,是剛出鍋還很香脆的奶酥。
白沐咬著奶酥,里面熱乎乎的牛奶流到她嘴里,帶來柔軟的甜意。林子洛一只手攬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底下去,撩開裙子摸她的穴,她不是很濕,只稍稍濕潤了一點。他捏著她穴里的肉粒慢條斯理地碾弄,感受穴道不自覺地收縮,沒一會兒就捏了一手的水。白沐不自在地夾腿,軟膩的大腿根把他的手夾在里面。
“還是大白天呢,”白沐嫌棄地說他,“走開,不要白日宣淫?!?
“今天十五日了,”他把頭埋在她后頸,細細密密地吻,“要做才行,不然你那個功法會難受的?!?
“那,也得晚上,”她輕輕地喘息了一聲,“別捏,嗯,不舒服?!?
“好,晚上,先讓你舒服?!绷肿勇搴逯f,他的手指探進她的穴道中,屄肉軟膩濕潤,緊緊地夾著他的手指,他用手指摩挲她滑膩的內(nèi)壁,在她的敏感的軟肉上反復(fù)擠壓按揉。她出了好多水,像一個甜膩的,熟透了的水果,縮在他的懷里打抖。林子洛的手指又在陰蒂上打轉(zhuǎn),捏著陰蒂揉捏,用指尖剮蹭那個小小的肉芽,不一會兒,白沐就絞緊穴道噴了一次。
她受不了高潮時的刺激,差點掉眼淚,被林子洛拍著背安撫地親,她的嘴里還有奶酥的味道,一股甜膩膩的奶香,被林子洛貪婪地全部吃進嘴里。
白洛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林子洛拽著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他的性器硬得發(fā)疼,猙獰地翹著,柱身上青筋圍繞,他把練功服脫下來一點,那粗長的陰莖就彈到白沐眼前,熱氣騰騰,頂端還冒著水,一只手都握不下。
好嚇人,當(dāng)時,怎么吃得下去的。白沐懵懵地想。
“沐沐,幫我摸一摸好不好?”林子洛拉著她的手放在性器上,輕聲說:“它太硬了,難受。”
白沐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生疏地上下擼動他的性器,時不時摸摸底下鼓脹的囊袋,用指尖揉捏鈴口,希望它能快點射出來。林子洛把下巴放在白沐頸窩處,深深地嗅著她的味道,時不時用嘴唇碰她白皙的脖頸。
“繼續(xù)?!彼f,
白沐最后擼得手都酸了那東西才射出來,她沒捂住,精液甚至射到了她的側(cè)臉上,順著臉頰流到了她的下巴。林子洛看著她呆呆的,帶著他的精液的樣子,差點又硬了。連忙在她發(fā)作前用毛巾幫她擦洗干凈。
“晚上再做?!绷肿勇灞WC道。
白沐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盯著林子洛,半晌才問:“——那個奶酥,還有沒有了?”
然后被憋不住笑的林子洛嘴對著嘴地喂了一整塊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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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活該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