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起來了,大小姐?!?
白沐猛地睜開眼睛,林子洛正站在窗邊,他把窗簾猛地拉開,耀眼的陽光照在白沐的臉上。他懶洋洋的,一副習(xí)以為常的無奈模樣。
“大小姐,快起床了,都已經(jīng)午時了,”他說,“都多少年了,怎么還賴床?”
白沐還有點(diǎn)困倦,她出了一身汗,衣服都被汗?jié)窳耍焉碜油蛔永锒懔硕?,動腿的時候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她的褻褲濕了。
確實(shí)是濕了,不是來月事的那種感覺,而是被什么透明的,分泌的黏液沾濕,黏糊糊地沾在皮膚上。
修道之人一向清心寡欲,白沐之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好在她前世也在網(wǎng)上見過豬跑,不至于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林子洛什么都沒感覺到,還在把買來的包子往桌上放:“你昨天說想吃早餐,我特意早起幫你去買的城東的包子,結(jié)果你倒好,恨不得一覺睡到中午去。”他笑,“你這家伙,倒是十年如一日的懶……”
他轉(zhuǎn)頭看向白沐,愣了一下,有點(diǎn)擔(dān)心地問:“你怎么了?額頭汗津津的,臉還有點(diǎn)紅?!?
“我被外星人綁架了。”白沐小聲說,她心里覺得應(yīng)該是那個怪異的夢的原因,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出來。
“又說怪話,”林子洛坐到她的床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也不燙啊?!?
白沐一眼難盡地看著他,額頭是不燙,但是他的手掌粗糙微涼,碰上她的額頭的時候,她下面的穴幾乎是抽搐著又吐了一股水,把本來就濕淋淋的褻褲沾得更濕了,穴里面驟然一股尖銳的癢意,恨不得有東西進(jìn)去捅一捅才好。
“你出去,”白沐沉重地說,“我暫時不想看到你?!?
“為什么?”林子洛委屈巴巴地看她,“你昨天還說和我一起去黑市上賣東西的,說好了七叁分成的,你是不是想賴賬?”
白沐看著她還在想錢的小伙伴,沉痛地說:“你快出去,這個事情以后再解釋。”
她把林子洛從房間里趕出去,用毛巾簡單地擦洗了一下,有些粗糙的毛巾擦過下體突出的陰蒂,帶來爽得人打顫的快意,她掐著手心忍過那一陣,換了一條干爽的褻褲,覺得自己又行了。
不過是個合歡功法,她要是足夠清心寡欲,難不成還能被一部功法逼著上床嗎?
她從衣柜里挑了一條漂亮的襦裙,又把頭發(fā)梳了梳,推開門走到外面。
林子洛正倚在門邊等她,他穿著一身青衣,頭發(fā)豎在腦后,手中百無聊賴地抓著一把石子,看起來正在打鳥玩。
“無不無聊啊你,”白沐嫌棄地把他手里的石子拍掉,拽起他的袖子,“走了,去黑市賣東西?!?
“你沒事了?”
白沐扭頭看他,露出一個笑來,她笑起來甜得不行,露出兩個狡黠的小虎牙:“我能有什么事?”
林子洛偏開頭,不去看她的眼睛:“我哪知道你,先說好,賣的東西我七你叁啊。”
“知道了,林扒皮?!?
06.
白沐因?yàn)槌O旅鼐车木壒?,在各個州都有自己熟悉的交易黑市,和老板們都混得很熟。幾乎是剛進(jìn)黑市,就有人上前搭話。
“是阿木和林老板呀,”穿著黑衣的老者笑瞇瞇地說,“這次又來賣什么東西呀?”
白沐戴了個小狐貍的面具,裙子外套了個寬大的黑袍,輕快地抱怨說:“剛剛下了秘境回來,沒什么能賣的,那破秘境窮得很,廢了半天勁,就找到點(diǎn)草藥和晶核?!?
“還有些皮草。”林子洛補(bǔ)充道,他也帶了個面具,他的面具青面獠牙地罩在臉上,是閻王的樣子。
他們有自己固定的攤位,白沐嘴甜會說話,回頭客很多,幾乎不到半個時辰就把東西賣完了。
她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攤前突然站了一個人。
白沐抬眼,那是一個穿著白衣的高挑男子,他也戴了個狐貍的面具,看起來和白沐臉上的是一套的,他的脊背挺直,氣質(zhì)清冷,看著和黑市的氣氛格格不入。他站在攤前,似乎連攤子的溫度都低了幾度。
“你去了百花秘境?”他淡淡地問。
那一瞬間,白沐嚇得差點(diǎn)炸毛,葉昱怎么會來這里?不是說昆侖派戒律森嚴(yán),不給弟子上黑市的嗎?
她身邊的林子洛上前一步,剛好把她半擋在身后,他含笑說:“沒錯啊客官,可惜您來得不是時候,我們的東西都已經(jīng)賣完了?!?
“你們,有沒有在秘境看到一部功法?”葉昱問,“合歡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