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為什么找你家堡主就沒好事???”
小孩撇撇嘴:“因為我們家堡主有錢啊,大家都問他借錢,不是借錢就是借馬、借鷹,也沒見他們還過?!?/p>
霍,這次看樣子盟主他老人家要玩大的?。∫膊恢牢夷腔斓皫熓鍛?yīng)付不應(yīng)付的來。
我跟他一直嘮到眾人紛紛回客棧為止,簫漠北見到我倆吩咐了一聲說明早出發(fā),讓我們今晚收拾收拾。
我赤條條來赤條條去,沒什么好收拾的,于是晚上早早洗了個熱水澡便就寢了。
睡到一半,我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就起床摸黑去了茅廁。
等我解決完了人生大事再次摸黑回房間的時候,路過一間房聽到里面有些奇怪的聲音。
由于我是貼著墻跟走的,門里傳出的動靜聽得也就特別清晰。
那似乎是某種痛苦的呻吟,伴著急喘和低低的撞擊聲。
這間房……我抬頭分辨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是竟然是瘋子的房間。
我敲了敲門:“堡主,你沒事吧?”
呻吟一下消失了,難不成是做惡夢?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走,門忽地一開,我整個人被拽了進去。
我被人緊緊摟住了腰,那人還將唇貼在我的脖子上摩挲。
我本能地掙扎起來:“蕭堡主,你干什么?”
但是對方一聲沙啞的呢喃,徹底將我定在了那里。
“囡囡……”
如此熟悉的語調(diào),如此熟悉的稱呼,我一下就沒了掙扎的力氣,全身都軟了。
他見我不掙扎了,一把將我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整個人壓了上來。
“囡囡……囡囡……”
我吻著我的唇,吻著我的胸膛,吻過我的肚臍,就和從前一樣。
我將手放在他的頭上,遲疑地開口:“瘋……子?”
他沒有回應(yīng)我,急切地撕扯著我的衣服。
不是,他不是瘋子,他是蕭仲南,還是非常不對勁的蕭仲南。
“不,你等等……堡主你……你不太對勁……堡主……”我開始亂動,而對方為了壓制我動作變得有些粗暴,最后更是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一舉挺進了我的身體。
我瞪大眼,整個上身從床鋪上彈了起來,嘴張開著,但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太痛了,比第一次被瘋子肏還痛。
在我身上馳騁的男人就像一頭野獸,不知節(jié)制,也不知溫柔是何物。他用力掰開我的臀部,好讓自己更深的進入我。
“啊……好痛……”我痛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眨了眨眼睛,眼角都不受控制地添了點濕意。
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是逃不過被這瘋子操得死去活來的命了嗎?
蕭仲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中了春藥一樣,似乎有無休止的欲望,而且他發(fā)泄欲望的方法簡直粗暴得嚇人。
他一邊有力地挺動著,一邊抬起我的腿,不聲不響就給我咬了一口,還不是那種開玩笑地咬,真咬。咬得我覺得腿上的肉都要掉了,連忙抽腿。但是他的手緊緊鉗著我,讓我一分一毫都動不了。
我害怕了,求他:“不要……啊……堡主,不要!”
不知是不是我的哀求打動了他,他放開了我的腿,可是沒等我高興太久,他一俯身,一口吮住了我左邊的乳頭。
我立馬發(fā)出痛苦的抽吸,后穴不由自主收縮了下。他舒服地悶哼了一聲,開始更賣力地啃咬我的身體各處。
我被他一晚上翻來覆去地折騰,最后怎么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等我在渾身散架一般的疼痛中醒來的時候,蕭仲南已經(jīng)醒了,正微微皺眉看著我。
他掃了掃我的全身,目光經(jīng)過那些齒痕的時候停的時間特別久。
“我……做的?”他有些難以啟齒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