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掉到了地上,我扶著額頭晃晃悠悠靠在洞壁上,突然就意識到不好了。
這果子……難道有毒?我死死盯著那枚被我吃剩下的果核,恨不得將剛剛吃下去的全吐出來。
而過不了一會兒我就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了。一股炙熱的欲火從小腹一路竄上來,燒得我一個措手不及,連脫衣服都手抖地沒辦法脫,下體頃刻間便硬得跟鐵杵似得,漲得發(fā)疼。
這淫毒好生厲害!
我難受地在自己身上亂摸,將衣衫扯得亂七八糟,可是那熱度卻一點不減。
沒辦法,我只好將手探進(jìn)褲子里又揉又捏,但還是怎么樣都無法發(fā)泄出來。
我有些慌了,心想該不會我要欲火焚身而亡了吧!
偏偏這時候瘋子還不在我身邊,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洞口傳來母鹿清悅的鳴叫,接著便是瘋子的聲音。
“朗月,你先在洞口等一下。”
太好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我大喜過望,忙喊道:“瘋子快來救我!”
蕭仲南聞言立刻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見我的樣子卻是一愣。
“你這是……”
我羞惱萬分:“貪嘴了?!?/p>
蕭仲南來到我身邊,拾起那果核看了看又聞了聞。
“這果子我見過,是淫心果?!?/p>
我心里大罵那母鹿坑慘了我,她一頭鹿什么果子不好摘,摘什么淫心果!這東西對一頭母鹿來說到底有什么用?
瘋子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道:“這東西畜生吃了沒事,只有人吃了才會中毒,不過也好解得很?!闭f著他攔腰將我抱起,腳尖輕點便躍出洞外。
“朗月,你待在洞里哪里也不準(zhǔn)去,等我和你義父回來!”說第一個字的時候我們尚在洞口,到最后一個字時已經(jīng)離得甚遠(yuǎn)。
“是,爹爹?!毙♂套幼盥犑捴倌系脑?,連問也不問便高聲答應(yīng)了。
瘋子抱著我一路飛掠,直到行至一個瀑布前才將我放下,要我下水去,可是我此時哪里還離得開他,手腳都跟粘了蛛絲一般纏在他身上,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乖,去泡泡冷水就沒事了?!彼逯摇?/p>
“不……我要……啊……”我早就被那淫毒燒得理智全無了,見他對我無動于衷,心里甚是惱火,竟還想對他用強。
他不好傷到我,處處讓著我的結(jié)果便是兩人都滾到了地上,他也漸漸被我蹭出了一身火。
此處荒無人煙,實在是個野合的好地方。
我連脫光衣服都等不了,粗魯?shù)爻堕_他的褲頭,握著他那根昂揚巨物便一下子吞進(jìn)了自己體內(nèi)。
那淫心果至淫至熱,發(fā)作起來前后淫水狂流,放蕩得無愧于它的名字。
我一只手抵在瘋子胸前,另一只手撐在身后,自發(fā)上下起伏如同征服一匹烈馬般動了起來。
“啊……好熱……”后穴自發(fā)地收縮吐納,巨物每每摩擦過內(nèi)壁便會引起一陣戰(zhàn)栗。
我追逐著讓自己更舒服的角度,讓巨物反復(fù)頂弄體內(nèi)最為銷魂的一點,簡直已經(jīng)到了為欲望瘋狂的地步。
“要……到了……啊??!”我加快了起伏的動作,幾乎是讓巨物整個離開我的體內(nèi)再猛地坐下,那快感刺激的我腰都軟了,還好瘋子及時把住了我。
身體一陣陣痙攣,大腿不受控制地并攏在一起,我急促地喘息著,感受身后那處規(guī)律的顫動,帶來極樂般的感受。
我心跳如鼓,整個累癱在瘋子身上,只是這種欲仙欲死的狀況沒持續(xù)多久,我就有些想哭了。
“還是……好難受!”我還含著瘋子的巨物,他一直沒發(fā)泄,這時倒是方便我繼續(xù)使用了。
瘋子輕嘆了口氣,一下坐起,因為姿勢的變化使那巨物在我體內(nèi)的角度也發(fā)生變化,我立馬驚叫了聲。
“都說了跑冷水最管用?!彼兄业钠ü桑徊讲阶呦蚱俨?。
我一邊緊緊攀著他,一邊舒服的呻吟,眼里水汽氤氳,還不住伸出舌頭舔他的喉結(jié)。
總算兩人都浸到了水里,我被冰涼的潭水一泡,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接著那火辣的淫毒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退下去了。
“我……”
我眨了眨眼,剛想將盤在他腰間的腿放下,他一把扣住了不讓我動,冷聲道:“你舒服了,現(xiàn)在輪到我了?!?/p>
他一個轉(zhuǎn)身將我抵在潭邊,大掌在水下不住揉弄我的臀肉,開始了自方才便隱忍不發(fā)的肆意馳騁。
那之后我便是真的被做的只剩一口氣了,從水潭回到山洞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義父怎么了?”我迷糊間聽到小崽子有些擔(dān)憂地問瘋子。
“你義父吃壞了東西,不過沒事,只要睡一晚就好了?!笔捴倌洗?。
然后我感覺到一只暖乎乎的小手貼在我的額上,輕輕說道:“那義父要快點好起來,我不生氣你摸小鹿了,我現(xiàn)在和它是朋友?!?/p>
這小子,交朋友速度倒挺快……
這是我沉入夢想最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