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驚蟄后面在馬桶上坐久了,尿沒尿出來,腿都有些軟,他被梁漁抱到了床上,兩人面對面躺著,梁漁在幫他揉腰。
從開始到結(jié)束,好像所有事情都是梁漁在做,許驚蟄有時候會覺得自己仿佛是個“物件”,但又沒有真的被當(dāng)作“物件”的冒犯感。
梁漁控制著他,珍惜的,憐愛的,像捧在心上都不夠似的。
什么時候睡著的許驚蟄已經(jīng)不記得了,他夢里面迷迷糊糊醒過來好幾次,梁漁都會在第一時間摸他額頭,確認(rèn)他體溫。
等到真正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了,許驚蟄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是趴在枕頭上的姿勢,他的一只手掛在床外面,稍微動一動就碰到了個腦袋。
梁漁坐在床下面,他膝蓋上放著劇本,回過頭來看他。
“醒了?”他伸手又摸了下許驚蟄的額頭,“你后半夜有點低燒。”
許驚蟄沒說話,他盯著梁漁的臉。
大概是因為看劇本的原因,梁漁又戴上了眼鏡,他今天換了一副,比上次的稍大一些,銀質(zhì)的邊框,鏡腿后面還掛著兩條細(xì)長的銀鏈,一直垂到了他的肩膀上。
許驚蟄忍不住伸手去勾他的鏈子,梁漁順著力道湊過來,兩人卻沒親上。
“我去刷牙?!痹S驚蟄把臉埋在枕頭里,他很認(rèn)真地說,“等刷完牙了才能親親。”
梁漁:“……”
今天保姆在,早飯應(yīng)該是梁漁吩咐過的,煮了清粥和涼菜,許驚蟄洗漱結(jié)束,做好護(hù)膚才下樓去,他頭上綁著發(fā)繩,臉上干干凈凈的,就是嘴有點腫。
客廳里有電視機(jī),保姆邊打掃衛(wèi)生邊看節(jié)目,她在許驚蟄家里工作好幾年了,做事干凈利索,許驚蟄不太管她。
梁漁已經(jīng)坐在飯桌對面了,他還在看劇本,一條腿翹著,眼皮半耷拉看字,臉上沒什么表情。
許驚蟄邊吃飯邊看他,一會兒又去看電視,發(fā)現(xiàn)放的是他和梁漁的真人秀。
保姆看得樂呵呵的,電視里正好放到他們第一天的單人采訪部分,梁漁對著鏡頭,笑著說了那一句:“當(dāng)他落在我這兒,我這兒就是春天。”
保姆真情實感地“哎喲喂”了一聲,她感動道:“兩位先生的感情真的太好了?!?/p>
“……”許驚蟄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在真人秀里的表現(xiàn),總覺得跟看自己拍戲時候的感覺很不一樣,他有些不好意思,憋了半天又不能說這是綜藝,有表演成分在,他怕自己說了心虛。
梁漁這時候才從劇本里抬起頭,他看過去一眼,鏡腿后面的銀鏈子跟著他轉(zhuǎn)頭的動作晃了晃,一邊從肩膀上滑了下來。
“這才哪兒到哪兒???”梁漁有些不屑,“后面還有親嘴呢?!?/p>
保姆很是驚訝:“親嘴也會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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