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漁的嘴唇在下一秒就貼了上來。
這是一個紳士而克制的吻,仿佛早戀時期害怕被長輩發(fā)現(xiàn),卻仍舊無法阻擋住偷嘗禁果般的勇氣,那么義無反顧又小心翼翼地去親吻自己最喜歡的人。
梁漁的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甚至身體間都與對方保持了距離,他只是微微彎腰,吻了吻許驚蟄。
大疆低空飛行時發(fā)出的震聲清楚地傳進了許驚蟄的耳朵里,他沒有做出任何拒絕地反應,平靜地等著梁漁單方面結束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吻。
對方甚至在離開時還發(fā)出了一聲曖昧的“啵~”音。
梁漁退開后也不說話,他做這一切都太自然,甚至還有閑余抬頭看了一眼航拍機。
許驚蟄在拍不到的死角瞬間用手抹了下嘴唇,他淡定道:“你這屬于組內加戲,我能告你性騷擾的。”
梁漁的房子在三環(huán)內,300平不到的疊墅,就算買的早價格也不低。
“這套不怎么住。”楊杰瑞解釋,“主要住五環(huán)那套的頂層大平層?!?/p>
許驚蟄倒是無所謂梁漁住哪兒,張漫的意思是對外公布訂婚后最好住一塊兒。
“許老師有一套獨棟,在郊區(qū),雖然遠一點,但出省去機場拍戲什么都方便?!睆埪χ簼O有些緊張,人家畢竟是影帝,她不能得罪,“梁老師您看怎么樣?”
梁漁看了一眼許驚蟄,有些沒正經(jīng):“那之后‘分手’了,我還得在狗仔眼皮子底下搬出來,第二天報紙頭條上說我‘痛心遷出愛巢,黯然失色’?”
張漫:“……”
許驚蟄有些頭痛,他說:“我搬你這兒來也行,無所謂?!?/p>
梁漁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地一笑:“我開玩笑的,許老師怎么就當真了呢。”
許是張漫都沒料到梁漁居然是這么個性格的美人,說俗一點仿佛一朵帶刺玫瑰,她到后面就沒什么影迷濾鏡了,回頭看看還是自家的許驚蟄好,就算要求嚴格了些,但勝在情緒穩(wěn)定,絕不亂說話得罪人。
因為要等到凌晨三四點才走,四個人干脆在梁漁這邊的地下室打起了麻將。
許驚蟄本來就不太會打,再加手氣也不行,輸了梁漁不少,后者一上手就知道是老麻友,贏到最后楊杰瑞都要脫褲子快了。
難得的是,打麻將時候的梁漁才終于顯得正常了些。
大概是因為對贏錢這件事非常執(zhí)著且認真,他除了出牌報牌面很少說“碰”“杠”“糊了”以外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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