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赫真是敗給了他,盡心盡力地洗好熊,還把陽臺騰出一個位置晾干這個占空間的玩具。做完賠償后,他看李清平靜了許多,不知是哪根筋不對,他居然問李清:“這只熊有名字嗎?”
“之赫哥?!?/p>
“干嘛?”
“熊叫之赫哥啊。”李清摸著那只熊的圓耳朵,理所當然地說。
張之赫聽完感覺自己臉紅了,逞強地罵了一句沒創(chuàng)意。
當然,他事后他后悔得要命。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小時候欺負李清很好玩,現在長大欺負他則是感覺很男人很爽,可是不變的是每一次事后心疼的還是自己。
好啦!他承認他錯了,仔細想想那只熊是他自己贏來的,所以他當然覺得沒什么,如果李清送他的東西被弄臟了,他不發(fā)飆才怪。就算李清只是送他一張紙,他估計也會好好收著。
可是要他拉下臉來為那只與他同名的破熊道歉依然不可能,想來想去只好用約會來賠罪了。兩人還沒有在A市約過會,張之赫想像了一下待會李清的表情會有多開心,竟然有一點心跳加速。這對身體素質優(yōu)異的他來說是很少見的,他就連做愛時也不太會喘。
下班后,李清走出醫(yī)院一見到張之赫來找他,果然開心得笑彎了眼,跑過來軟軟地喚了一聲之赫哥,仍然是一點都不懂拿喬的笨模樣。張之赫捏捏他看不出年齡的嫩臉頰,一臉酷樣地帶他到一間A市小有名氣的餐廳。
一頓飯兩人吃得甜膩膩,旁若無人地越過桌子接了好幾次吻,桌下四條腿纏得火花四濺,褲子里陰莖都是半硬的狀態(tài),渾身像過電般酥酥癢癢。
熱戀期的情人這樣調情下來,回家不大干一場簡直不可能。
“哥想要你了,你給不給我?”張之赫低低在李清耳邊這么說時,李清耳朵差點懷孕,被逗得心神都不寧了,手機啪搭一聲掉到椅子背后。
他笑著起身去撿,不過五秒鐘的動作,再轉過身來時,臉上笑容已經不再,換上的表情,似乎是恐懼。
“怎么了?”張之赫偏頭看看李清身后,餐廳里的人們吃飯聊天,一切如常,然而訓練有素的張之赫的警覺性特別強,很快就看到了兩道視線。
那兩人張之赫一看就知道是情侶,沒有兩個直男吃飯會手指微微碰在一起。他們似乎來得更早,已經吃到了飯后甜點,意思也就是他們不知道已經看了李清多久,也許從他們一進餐廳就一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