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就讓李清勃起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張之赫氣得喉嚨干嗆,“你—你真的夠淫蕩!這也會硬!對你做什么事你才不會發(fā)騷?!難道姓鄧的打你的時候你也有感覺了嗎?哦,還是你要告訴我是因為他戳你這里了吧?你就不能有點矜持?!”他的手指按在李清身后的入口使力按壓,那里太習(xí)慣侵入了,一下就包住了他半個指節(jié)緊緊吸允。
李清嚇得臀部一縮,無助地驚喘,攥緊床單的手指骨節(jié)都發(fā)白了。
這是什么他媽見鬼的體質(zhì)……張之赫無力地甩開手指,李清抖索著拉高褲子,在床上縮了起來,哀求著:“嗚哥…可不可以…不要再提他了?!?/p>
“提到他讓你很興奮不是嗎?”
“才沒有!明明很難受!難受得心里好疼!”
張之赫原以為李清又要說什么難受得下面都軟掉了,李清淫蕩的程度常讓他懷疑李清到底有沒有靈魂。這么說當(dāng)然是嫌夸張了點,平常李清除了少根筋外什么都好,其實連少根筋張之赫都不認(rèn)為是缺點。但只需在李清身上點把欲望的火,李清似乎就沒有下限,或許人盡可夫,或許誰也能肏。
他曾和楊鳳粗淺聊過李清的問題,略過了李清的過去不提,替他塑造了一個淫而不亂的形象。楊鳳劈頭就罵他不知好歹,一個上得了廳堂入得了洞房的愛人哪里去找?那檔事拖拖拉拉矜持害羞能帶來什么價值!
喜歡就打開腿、舒爽就大聲地叫床。床上越不要臉越帶感。
張之赫有沖動想問楊鳳不要臉的是他還是阿颶,但又硬生生吞下了,他這對情侶朋友攻受成謎不是一兩天的事,而且他不確定知道后自己會不會后悔?!翱墒俏铱傆X得他是不是搞錯了,一天到晚只想和我上床,連身體都腫了都還要做,出個差回來看到床上都是情趣道具?!?/p>
楊鳳在電話另一邊聽見第一次和自己掏心掏肺的張之赫,偷偷做了個歐買尬的臉?!邦~,要拐彎說自己技巧好不是這樣的吧……他不就是個漂亮又喜歡做愛的人嗎?怎么漂亮的人就不能享受性愛了?真要退一步想,他就算只把你當(dāng)炮友你也不虧,你自己找得到那么高品質(zhì)的嗎?”
“唔…”好像是這樣沒錯。張之赫被楊鳳灌輸著似是而非的觀念也無法反駁,只好悻然?!鞍Z知不知道你有這么黑暗的一面?。俊睏铠P嘿嘿笑著,不著邊際回了一些什么我對阿颶的情意堪比明月深似海的屁話,張之赫便很堅定地按了手機(jī)的紅色按鈕。
唉,李清就沒對自己說過一句心里話,連屁話也沒有聽過。
“…真的會疼嗎?”
“真的很疼…比你打我疼。”
張之赫又莫名來氣,“那是因為我根本沒有用力打!我舍不得!我不是姓鄧的那個禽獸!”
“張之赫!我…我喜歡你碰我,碰了有感覺有什么錯!你比他好,你為什么不懂!我明明一直都只喜歡你!鄧文奇算什么?!為什么要和他比?”李清吼完,把頭埋入膝蓋間,手背揉著眼睛,失控地啜泣起來?!拔抑滥悴粫盼摇l會信我這種人?可是我是認(rèn)真的,什么甜言蜜語…才不是那樣…嗚……都等了你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