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嗎?”李清手臂用力撐起發(fā)軟的身子,做好再服務(wù)一次的準(zhǔn)備,張之赫的東西還插在他的紅腫的后穴,他挑逗似地夾了他一下。起來時兩人胸腹之間黏答答的還牽著絲,李清的精液一直被夾在兩人肌膚間。
“不要,看著你就好。”張之赫自下而上望著他,伸手抹了抹他嘴角的白濁痕跡,李清吃相真差!從小就是。
去除了荒淫的證據(jù),李清看起來純真得不屬于這個世界,斜射的陽光把李清細(xì)直的鼻子和長睫毛照出陰影,而鼻梁和臉頰映著微暖柔光。張之赫瞇起滿眼柔情,撥弄他細(xì)直的頭發(fā),很久沒剪了吧!頭發(fā)纏在他手指上繞了幾圈,不知怎么地把心里話說了出來:“我可以嗎?”
我可以喜歡你嗎?我配得上你嗎?我可以守護(hù)你嗎?我可以給你幸福和快樂嗎?
李清親他略帶胡渣的下巴,發(fā)出小小的啾、啾的聲音?!翱梢?,什么都可以,之赫哥你要什么?”
這么急著把自己給出去?張之赫怔愣了一會,開玩笑地說:“沒矜持!沒聽過對男人要欲擒故縱嗎?”他用雙手把李清的臉捏成了倉鼠。
“怎么做?。俊币钋謇斫怦娉稚杏悬c難。
“就是哈我哈得要死卻又裝做不在乎我?!?/p>
“唔…你喜歡我就裝?!?/p>
“…算了!沒有情趣!”
一陣肉麻又無意義的對話后,兩人都洗了澡穿上衣服。昨天的西裝很皺了,李清還毫無神經(jīng)地穿著,張之赫嘆著氣把它脫了下來替這個生活白癡熨平,他一個大男人也沒多會做家事,但生存能力一定比李清好數(shù)倍。
踏出門后,李清只見外頭有兩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斜靠在墻上正在說話,兩人一見到他立刻住了口,四只眼睛上下掃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