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六爺壓根沒有放過方伊池的意思。他先是用手指尖撥弄,后來掀開被子用牙輕輕地咬,粉紅色的印子慢慢在小鳳凰的胸膛上盛開。方伊池人也迷糊了,雙腿纏在了賀作舟的腰間,軟綿綿地吐著熱氣。
賀作舟間或聽見兩聲“煩”。
太太開始鬧了,仿佛一只團在枝頭微微炸毛的鳥。
賀作舟暗暗好笑,把臉貼在他心口,聽著不斷加速的心跳,問:“忘記家法了?”
方伊池茫然地“啊”了一聲,繼而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這是家法?”
賀作舟帶著他揉揉,舒服得直喘:“當(dāng)然不是?!?/p>
六爺說:“鬧一回,操一回。你這就是摸,算個屁?!?/p>
小鳳凰委屈巴巴地垂下眼簾,艱難地挺腰頂了一下:“算……算吧?!?/p>
竟然還會撒嬌了。
賀作舟眼前一亮,摟著他翻了個身,雙腿夾住他顫抖的手:“算什么算?不算!”
方伊池更委屈了,啪嗒啪嗒掉了幾滴淚,又掙扎著向賀作舟的身后爬,可惜他胳膊還沒伸出被子,就被賀六爺按了回去,牢牢地抓著,在腿間不斷地滑動。
香爐里沒有點香,空氣中卻依舊有絲冷冷的茉莉香片的余味。
方伊池拼命仰著頭,像是要被溺死在六爺?shù)膽牙?。人賀作舟還沒怎么樣呢,他自己先腰一彈,哭著去了。
微涼的液體濺在六爺?shù)男「股?,腥甜的味道也開始蔓延。
方伊池累得眼皮子打架,倚著賀作舟的肩膀呢喃:“快……快呀?!?/p>
“快不得?!辟R作舟忍笑啃他薄薄的耳垂,“你家爺們兒不能快!”
方伊池只好蹬著腿表示不滿。等賀作舟真的摟著他泄出來時,他倒是清醒了,敞著腿感受濃稠的液體在腿間流淌,在黑黢黢的夜色里,憤憤地瞪了六爺一眼。
賀作舟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真的感受到了,討好地將他一抱:“走,我?guī)闳ハ聪础!?/p>
說完,也不顧方伊池的抗議,直接將他用被子里三層外三層地裹了,然后扛在肩頭快步去了耳房。
里頭果然有熱水壺,就是沒燈。賀作舟點了蠟燭,見方伊池裹著被子左顧右盼,催促道:“洗啊,還愣著干什么?”
“凍死了我心疼!”
方伊池拽著被角往前跳了兩下:“就擱這兒洗???”
賀作舟環(huán)顧四周——耳房門前有道小屏風(fēng),不是什么貴重的玩意兒,上面草草畫著幾朵在枝頭上半開不開的梅花,屏風(fēng)后有個大浴盆,木頭的,旁邊還有個矮矮的小爬凳。
“嗯,就這兒,不冷?!辟R作舟拎起熱水壺往盆里倒水,濃濃的水蒸氣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氤氳開來。
方伊池躲開一些,拉著賀作舟的衣擺輕輕地咳嗽,余光晃過六爺結(jié)實的腰腹,看見幾滴從腹部不斷往下落的白濁。
大冬天的,賀作舟火氣旺,把方伊池裹得嚴(yán)實,自己只披了件大衣。
方伊池害羞得不敢多看,垂著頭推六爺:“一起吧,冷呢。”
賀作舟也不推辭,抱著他坐進了浴盆里。
水燙,盆小,兩個人坐有點擠,不過方伊池坐在賀作舟的大腿上,倒也可以放松一會兒。
水波蕩漾,蒸汽熏得他臉頰微紅,連脖子上都布滿了紅暈。
賀作舟攬著方伊池的腰,幫他捏腿,又打量了一會兒他的身材,最后“嘖”了一聲:“還真是年紀(jì)小,沒發(fā)育好呢!”
方伊池腰一挺,氣得直磨后槽牙:“我成年了的!”
“我知道,我知道,”賀作舟敷衍地應(yīng)了聲,“我當(dāng)然知道你成年了,可你瞧瞧,你這腰也忒細了?!?/p>
“還有這兒,”賀作舟竟然一把握住了他小巧的性器,“忒嫩?!?/p>
方伊池瞬間漲紅了一張臉,微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加上熱水的作用,竟然又硬生生在浴盆里去了一回。
“喲,小鳳凰,你這么喜歡我?”賀作舟寶貝地抱著他,笑著不停地親吻他的后頸。
方伊池又羞又惱,趴在浴盆邊不肯抬頭:“六爺您別煩我。”
“沒煩你?!辟R作舟的手在他的屁股邊用力拍了兩巴掌,混著水聲,甭提有多淫靡了,“這叫稀罕你。”
可惜羞憤的方伊池連眼睛都不肯睜了,緊閉雙眸,直挺挺地靠在了六爺?shù)膽牙?,裝睡。
大概是真的累了,他裝了會兒,漸漸睡去。賀作舟見他眼窩下有淡淡的青色,不由自主放輕了動作,自個兒先從浴盆里出來,草草擦了身上的水,再把小鳳凰裹在毛巾里耐心地擦拭。
后來自然還是用被子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地回了臥房。
作者有話說:賀老六:我賊厲害,是不是啊小鳳凰? 池:…………(#‵′) 周末或者下周可能會連發(fā)三章入個v,沒發(fā)就是我沒存好稿,大家當(dāng)沒看見這句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