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馬觀花時過了一遍后,朝辭頓時抑郁了。
你媽的,為什么。
昨天他明明表現(xiàn)得那么好,最后卻功虧一簣,根本就不像個合格的小情人。
他又想了想,勉強(qiáng)安慰自己,這也是沒有辦法。
正常人在被那種尺寸的玩意兒折騰完,能不暈過去都算牛皮了,他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下次好好表現(xiàn),金主爸爸會原諒他的!
…………
那天醒來后,當(dāng)天晚上許湛又來了。朝辭看到他時心里還一個激靈,想著自己的做一休六是不是就這么泡湯了。
做一休六泡湯不說,金主爸爸這個尺寸天天搞,他能不能活到三年后還是個問題吧?!
他驚恐地想。
好在許湛雖然對前一個晚上食髓知味,但倒也沒那么禽獸,只是想來看看朝辭身體恢復(fù)得怎么樣,有沒有發(fā)燒。
得益于許湛的清洗到位,朝辭倒也沒發(fā)燒,就是走起路來就臉色發(fā)綠。
金主爸爸日理萬機(jī),見朝辭沒事,坐了一會兒后就走了。
下次再見面時,是五天后。
朝辭原本立志在這次好好表現(xiàn)一番,洗刷第一次“不敬業(yè)”的侮辱。
但是很快,朝辭發(fā)現(xiàn)金主爸爸第一次還真是手下留情了。
第一天對許湛來說真的只是嘗個味道,覺得美味,但是吃一口就克制地沒吃了。
這一次他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翻來覆去,把人吃了個盡性。完事之后,朝辭都沒力氣哼哼唧唧了,直接腦袋一歪睡死過去。
許湛看著睡得昏沉的青年,也有些無奈。
他需求強(qiáng),但是其實有些排斥和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之前出于生理需要,也有過幾個情人,但是那些人在他床上就沒有過過夜的。哪像這個小屁孩,還得他親自幫人清洗。
除了不耐操這點小缺點之外——事實上,許湛也不覺得這算是缺點,嘴上說著便宜朝辭了,其實心中也頗有些樂在其中的味道——朝辭的的確確是個完美情人。
足夠好看,又乖又嬌,做的飯好吃,弄起來還爽。
漸漸地,許湛來這里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從一開始的一星期一次,漸漸地變成了三天兩頭就來。
朝辭面上沒說什么,依舊是兢兢業(yè)業(yè)做個敬職敬業(yè)的小情人,其實心中在默默掀桌。
說到的做一休六呢?現(xiàn)在一個星期最少也有四五天了吧可惡!
許湛倒是對朝辭這樣抓狂的心思一點察覺都沒有。
因為他根本沒覺得自己一開始讓秘書跟朝辭說的“一個星期大概來一次”,是什么硬性的合同。他那時候只是覺得自己能一個星期來一次已經(jīng)很不錯了,畢竟他不怎么喜歡耽于情色。
沒想到青年這么合他的胃口。
既然這樣,他常來朝辭這里,別說有沒有考慮到朝辭會不樂意了,他覺得簡直是朝辭的榮幸。
他哪知道朝辭這腦袋瓜里裝得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等許湛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到朝辭這里來,真正在自己住所里呆的時間反而少之又少時,他就讓朝辭搬到他住的地方去了。
他看不到朝辭乖巧笑容后面的抓狂。
怎么了?是上天要懲罰我這個敬業(yè)的小可愛嗎?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懲罰我,而不是讓甲方叫我搬到他家里,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監(jiān)督我。
這是什么人間疾苦啊。
但是這種話不能跟金主明說,朝辭只能臉上笑嘻嘻,心里媽賣批。
突然就覺得三年漫長起來了呢。
好在朝辭的公司按照月結(jié),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他被包養(yǎng)的第三個月了,朝辭看著前兩個月打來的三百多萬,勉強(qiáng)有了慰藉。
心里默念著六千萬六千萬……干完這一票就退休養(yǎng)老退休養(yǎng)老……
勉強(qiáng)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