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腦子一熱,剛才想的東西全都跟著視線轉(zhuǎn)向他小腹那根逐漸抬頭的大肉棒,她不由吞了口口水:“別在床上,明天他們來收拾房間會(huì)發(fā)現(xiàn)?!?
“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現(xiàn)在怎么怕了?”沉聿修靠近,將那根翹起的肉棒貼在她的穴縫,抵著她的陰蒂慢條斯理地摩擦,將陰蒂壓在肉棒下來回?fù)軇?dòng)。
密密麻麻的癢感卷土重來,宋寧忍不住腳趾回勾,手胡亂抓向沉聿修的大腿,淚眼婆娑,聲音破碎:“我……是怕……唔……老爺子知道……”
“現(xiàn)在也來不及了……”沉聿修悶哼一聲,腰臀加快聳動(dòng),肉棒高高翹起,恣肆地磨著宋寧發(fā)大水的小穴,“你水太多了,一躺上來,床就被你弄濕了,”
宋寧被快感充斥的腦子懵上加懵。
沉聿修,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我水太多,哪個(gè)女人被你這么磨能不出水?
宋寧心里腹誹,嘴上卻只能像只被揉得舒服的小貓嗚嗚咽咽地哼鳴。
宋寧被沉聿修用大肉棒揉了十多分鐘穴口和陰蒂后,聚集的快感小小地爆發(fā),瞬間將宋寧再次推上快樂的云霄。
宋寧抬高臀部,貼向沉聿修還在揉她陰蒂的肉棒,晃了兩下腰,主動(dòng)磨著硬如熱鐵的棒身,面色潮紅:“沉聿修……把它放進(jìn)來……”
“現(xiàn)在不怕被發(fā)現(xiàn)了?”沉聿修放下宋寧的雙腿,把雙腿屈膝放在兩邊,將男根抽離妖精窩,取來避孕套套上。
“反正被罵的是你,又不是我?!彼疾粨?dān)心,她替他擔(dān)心什么。
小時(shí)候,只要宋寧一闖禍,頂鍋背包的都是沉聿修。沉老心里明鏡似的,但他只會(huì)責(zé)罵沉聿修,不是因?yàn)樘蹛鬯螌?,而是因?yàn)槌晾细静话阉螌幏旁谘劾?,他子孫太多,不會(huì)浪費(fèi)時(shí)間管教她。
“所以說,被罵的是我,你怕什么?”沉聿修帶好套,拉高宋寧的一條腿架在肩上,扶住棒身,抵住宋寧被插太兇而來不及合攏的紅潤穴口,不徐不疾地往里推入。
軟綿綿、濕漉漉的媚肉霎時(shí)被推擠開來,如百張小嘴一層一層啃咬住體內(nèi)的粗硬,不停往身體里吸沉聿修的肉棒。
沉聿修不受控制地低喘,他停下繼續(xù)進(jìn)入的動(dòng)作,輕拍了一下宋寧半抬的臀肉。
極輕的拍打聲,卻令宋寧花穴猛地一夾,牢牢夾住了沉聿修的肉棒,宋寧心里隱隱生出一絲興奮的快感,她別有用心地再次夾了下沉聿修又變大一圈的肉棒,然后偷偷看他的反應(yīng)。
“別亂夾……”沉聿修眼眸深沉,太陽穴上青筋冒出,咬緊的面骨突突跳了兩下。
粗重的喘息呼在宋寧架在他肩上的小腿上,濕濕熱熱的,連著她小腿那片都帶上了潮濕的水汽,沉聿修張嘴,在她纖細(xì)的小腿上輕咬了一口,有警告也有克制。
“沉聿修?!彼螌幾テ鹚囊恢皇郑诺阶约盒厣?,按住他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了揉。
他這種想狠狠肏她,又拼命克制的樣子看起來簡直比吃了春藥還讓人想要。
沉聿修從鼻腔中嗯了聲,啞啞的,聲音像在沙子里滾了一圈。
“你知道,情侶在床上,有種東西叫情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