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急忙看過去,果然看見了許盛輝,這個男人,單槍匹馬的就來了,溫暖這會兒真想過去踹他一腳,逞能也不分個場合,這時候關(guān)乎性命,是他當(dāng)孤膽英雄的時候嗎。
許盛輝看見溫暖好端端的那一刻,渾身繃緊的弦嗖一下就松了,腿一軟差點兒堆乎了,這要是讓他們家老爺子知道,非罵他沒出息不可,不過,自己還真小看何溫馨這女人了,沒想到她會因為嫉恨綁架溫暖,真跟她爹媽一個德行,不找找自己的原因,一味的嫉恨別人,她爹媽已經(jīng)遭了報應(yīng),她還不消停。
許盛輝走到跟前大約五米的時候,溫馨的□□對準(zhǔn)了他,只看她握槍的姿勢,就知道是個生手:“站住,你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
許盛輝站下,看著她:“何文馨你不就是要錢嗎,至于這么大動干戈的嗎,你可是我媳婦兒的表姐,有我這個妹夫在,想要多少都不難,你把手里的槍放下,你要的錢五分鐘之內(nèi)到賬,我保證?!?/p>
溫馨看著他:“許總還真是有錢人,一千萬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就真么愛溫暖?”
許盛輝:“那是當(dāng)然,跟家小寶兒比錢就是狗屎。”
溫馨點點頭:“話說的好聽,可心里怎么想的就難說了,許盛輝,不如就讓我們見識見識的許總的愛到底有多偉大吧?!闭f著指了指他手里的槍:“既然許總也帶了□□上來,也不好空著手回去,這么著,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對著自己的任意部位開兩槍,我立馬就拿著錢走人,如果你下不去手也行,咱們換個人?!闭f著,手里的槍管對準(zhǔn)了溫暖。
許盛輝臉色一變,手里的□□一轉(zhuǎn),對著自己的腿咚咚就是兩槍,槍聲驚的松樹上做窩的麻雀嘩啦啦的飛了。
溫暖傻傻看著許盛輝,他的一條腿已經(jīng)滿是鮮血,深色的褲子不算明顯,但很快就順著褲腿兒流了下來,流到旁邊的山泉里,幾乎立刻就染紅了一片,而這男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甚至都沒倒下來,只是靠著后頭一顆松樹,站在哪兒,看著溫馨:“這兩槍夠了吧,你要是覺著沒過癮,本少爺可以再來兩槍?!?/p>
溫馨忍不住道:“你變態(tài),為了個溫暖這么個一無是處的丫頭,值嗎?”
許盛輝吸了口氣:“值,怎么不值,為了我媳婦兒,就算要我的命都值?!?/p>
溫馨有些出神,怎么自己就遇上不上許盛輝這樣的男人呢,既有錢又有勢,還如此不顧一切的愛著溫暖,記憶中仿佛也有個男人,雖沒有許盛輝有錢有勢,但卻自己實心實意的好,那個男人是:“蘇陽你怎么來了?”
聽見溫暖的聲音,溫馨下意識回頭,接著一聲槍響,溫馨慘叫了一聲摔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腿,意識到什么,急忙伸手去夠丟在地上的□□,接著又是一聲慘叫,這次是手腕。
許盛輝看向已經(jīng)傻掉的溫暖,招招手:“小寶兒過來我這兒,我過不去?!?/p>
溫暖回過神來,急忙跑了過來,哆嗦著要看許盛輝腿上傷,卻被他緊緊抱在懷里:“與其看,不如親,你好好讓哥哥親親,比止疼藥都有用?!闭f著就親了上來,親的異常激烈,溫暖差點兒以為自己得被他吞下去呢,等許盛輝放開她,老半天才緩過來,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還空無一人的地方,已經(jīng)來了許多人,特警,警察,醫(yī)生,護士,度假村的人員,陳前幾個,還有許家的人嗚嗚泱泱的到處都是人。
大家有一個算一個都盯著自己跟許盛輝看,溫暖愕然一瞬,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低下頭都不好意思抬頭了。
許家四姐夫掩著嘴咳嗽了一聲:“老五你也太莽撞了,你這么自己跑來,萬一有個閃失怎么辦?”
許盛輝:“我許盛輝的媳婦兒,自然我自己來救才行?!?/p>
四姐夫嘆了口氣,揮揮手叫人把擔(dān)架抬過來,先抬人下山,老五這傷在腿上,雖說對他的槍法相當(dāng)了解,也怕留下后遺癥,另外,老五媳婦兒肚子里懷著許家的金孫呢,輕忽不得,今兒受了這么大驚嚇,得趕緊去醫(yī)院好好檢查。
溫暖執(zhí)意不做擔(dān)架,開玩笑自己只是懷孕又沒傷到,哪用得著擔(dān)架啊,許盛輝拗不過她,只能由著她,卻在下山的時候,忽然想起什么,問了一句:“小寶兒,蘇陽是誰?”
溫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正看見暈倒的溫馨被人放到擔(dān)架上,這或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剛才那一瞬自己也是存了僥幸心理,才叫的蘇陽,沒想到溫馨會真的回頭,這是不是說明這么多年溫馨心里還是愛著蘇陽的。
許盛輝不滿意了:“怎么不說話?”
溫暖見他竟然一臉醋意,好氣又好笑,伸手把他按到在擔(dān)架上:“誰也不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