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盛輝見她那樣兒覺得好笑:“你就這么怕你姑姑看見啊,咱們這是正常男女交往,又不是見不得人,有什么可怕的?”
溫暖懶得搭理他:“你停路邊兒上吧?!?/p>
許盛輝卻沒停的意思,反而加大油門:“這可都中午了,就算你不餓,我可挺不住,昨兒晚上哥哥可是疼了你一宿,早上又忙著追你,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jìn),再不吃東西,一會(huì)兒該暈了?!?/p>
溫暖:“那你放我下去?!?/p>
“那可不行?!痹S盛輝頗為無賴:“咱們之間的問題還沒解決呢?!?/p>
溫暖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到底要怎么樣?”
許盛輝樂了:“不是我要怎么樣,是我家小寶兒要怎么樣,到了,就是這兒,我一個(gè)弟弟開的,聽說聘的是米其林三星的大廚?!?/p>
溫暖都沒來及看是哪兒,就給許盛輝拖下了車,這才發(fā)現(xiàn)是個(gè)三層的小洋樓,地點(diǎn)更是本市最寸土寸金的文化區(qū)域,聽常苳說過,這一代都是豪奢的私房菜,不是老百姓能消費(fèi)的地兒。
剛下車,就出來倆男的,有一個(gè)溫暖見過,就是上回買魚的那個(gè)老板,好像叫什么劉同,跟旁邊的男人年紀(jì)差不多,都是衣著不凡:“許哥難得您今兒大駕光臨,一會(huì)兒弟弟得好好敬您兩杯?!?/p>
旁邊劉同戳了他一下:“老六你還真沒眼色,沒瞧見今兒許哥身邊有佳人相伴嗎,哪有空跟你逗悶子?!笨聪驕嘏骸皽匦〗愫?,上回的魚還算新鮮吧,以后溫小姐再想吃,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保證立刻送到?!闭f著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來:“這上頭有我的電話?!?/p>
名片沒遞到溫暖跟前,就給許盛輝截住丟回到他懷里:“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崩鴾嘏鸵镒摺?/p>
溫暖掙開他,略退后,跟他保持兩步的距離。
許盛輝眉頭微皺了一下,繼而笑了一聲跟劉同兩人道:“瞧見沒,我家小寶兒不高興,這就是餓的,趕緊著,有什么好吃的都端上來?!?/p>
說著,看了溫暖一眼,走了進(jìn)去。
溫暖咬了咬唇,到底還是跟了進(jìn)去。
劉同跟六子兩人互看了一眼,六子低聲道:“這怎么個(gè)意思,哪兒來的妞?脾氣這么硬,許哥跟前兒都敢使性子,反了啊。”
劉同低聲道:“這丫頭不一樣,剛我不是跟你說,許哥帶著個(gè)妞兒去我哪兒買魚嗎,就是這丫頭,瞅許哥那意思明明稀罕的不行,硬說是什么生活助理,從我哪兒撈了條野生鱖魚走了,這是還沒馴服貼呢,過幾天你再看,估摸恨不能扎許哥懷里近乎著,這女人都一個(gè)德行,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不過,如今許哥還在新鮮勁兒上,可別觸這個(gè)霉頭,趕緊叫人好生伺候著?!?/p>
溫暖在后頭把兩人的話聽了個(gè)大概,小臉都?xì)獍琢耍@都是些什么人啊,簡直不拿女人當(dāng)人看。
跟著許盛輝進(jìn)了包房,即便溫暖此事心情極差,都不得不說這里布置頗有味道,并不奢華,卻有種民國時(shí)期的精致,跟這小洋樓倒極為匹配。
剛坐下,菜就上來了,做的相當(dāng)漂亮,溫暖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許盛輝加了盤子中的東西送到她嘴邊兒上:“老六這小子別的不行,折騰吃的倒內(nèi)行,這道黑松露水晶蟹肉石榴果是這里的招牌,餡兒是鮮蝦蟹肉和蘆筍,搭配半顆黑松露,倒還不錯(cuò),你嘗嘗?!?/p>
溫暖耐心用盡,一揮手打開他的手:“許盛輝,你到底要怎么樣?我說了,昨晚的事兒算我倒霉,可并不代表我跟你就有什么關(guān)系,想來你許盛輝不會(huì)缺女人缺到這種饑渴的程度吧?!?/p>
許盛輝倒不以為意,拿餐巾擦了擦手:“我許盛輝是不缺女人,可誰讓你招惹我了呢,你招惹了我就想跑,哪有這么好事兒?!?/p>
溫暖氣的直吸氣:“誰招惹你了,是你不要臉的非要跟我搭訕,后來還騷擾我,用了這么多卑鄙手段就是為了騙我跟你上床,你的目的不也達(dá)到了嗎,干嘛還死纏著我不放。”
許盛輝靠在椅子上,看了她一會(huì)兒:“開個(gè)價(jià)兒吧,多少錢能然給你心甘情愿的跟我?!?/p>
“無恥……”溫暖手邊兒的冰水直接潑了過去:,再騷擾我別怪我報(bào)警?!傲嘀吡?。
劉同跟六子在外頭瞅著溫暖怒氣沖沖的出來,嚇了一跳,急忙進(jìn)屋去看許盛輝,卻見許總被潑了一臉?biāo)?,卻平靜的道:“你們倆說,這丫頭可不可人疼,知道我熱,就讓我涼快涼快?!?/p>
劉同跟六子對(duì)看了一眼:“那個(gè),許哥,您沒什么事兒吧,要不咱去醫(yī)院照個(gè)片子?!甭犝f前兩天叫人開了瓢,別是落下什么毛病了吧。
許盛輝卻吃吃笑了:“怎么沒事兒,出大事兒了,我找著我媳婦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