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公司永遠都是最晚離開的那一個。
所以現(xiàn)在,只要加班日的晚上會議室燈還亮著,沒人會懷疑我們在里頭做什么。每周總會有那么一兩天,我們會“剛好”需要討論跨部門合作或報告修改,那時候門一關、燈一暗,安淇就會主動解開襯衫,嘴唇貼上來。
她不是急色,也不是亂來。
她是那種被壓抑得太久,一旦嘗到味道后,就會精準安排偷情時段、主動策畫性愛流程、完美扮演人妻與情婦角色的女人。
我干她時,她會一邊咬唇忍著呻吟,一邊交代我該從哪個角度插入、哪邊會讓她最有感。
“你那天從后面那次……我連腿都軟了……今晚再那樣,好嗎?”她一邊被我從后面頂,一邊用手撐著桌邊,聲音顫得像小貓發(fā)春。
而我一旦在她體內釋放,她就會慢慢趴下來,轉頭看我,眼神里只有一種東西——滿足,還有依戀。
她會像少女一樣躺在我懷里,小聲說:“我現(xiàn)在一想到你的味道,就會濕……你害我變得很奇怪。”
但第二天,她照樣以完美妝容、冷靜語調主持會議,坐在高層報告席上,當著眾人面點評我交出的資料。
我望著她認真發(fā)言的樣子,腦海里卻是她昨晚脫掉絲襪時,伏在我膝上輕舔那根肉棒時的畫面。
**
有一次,我們甚至在公司地下停車場偷做。
她說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新買的薄絲襪裙子,內褲是側開設計,一邊開車一邊咬著唇笑說:“你要不要試試,在我駕駛座的時候,幫我進去看看有多好進?”
我等她剛停好車,立即拉下椅背,一手撩開她裙擺,一手扶著方向盤就頂了進去。她抓著駕駛盤、屁股抬高,咬著我的領帶喘得像瘋了一樣。
“快點……快點再深一點……主管要開會遲到了……我現(xiàn)在只想你再撞幾下……”
干完后,她抬頭整理頭發(fā)、補口紅,然后下車前親了我一口,輕聲說:“晚上我家沒人,你過來,我想洗干凈再好好含你一次?!?/p>
那一刻我知道——她不只是偷情,她是從里到外地享受被我征服后的自己。
她不再是公司女主管。
她是我專屬的女人。
晚上十點,我騎車到她住的社區(qū)門口。
門沒鎖,她早就傳訊說:“進來就好,我在浴室。”
我輕手輕腳走進去,剛踏進客廳,耳邊就傳來細細的水聲,還有玻璃杯碰觸的輕響。
她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全身濕氣未干。
她沒有穿衣服,什么都沒穿,只穿著一雙黑色薄絲襪,腿細、白、長,絲襪從腳踝一路包裹到大腿根部,黑得像夜色一樣深邃,卻在她肌膚映照下,反射出一層淫靡的光澤。
胸部沒遮,一對飽滿在燈下微微晃動,水珠從她鎖骨一路滑落,經(jīng)過乳尖,最后滴落在小腹,再沿著大腿滑下。
她腳踩著木地板,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沒有絲毫掩飾。
她跪下了。
雙膝觸地的那一瞬間,她抬起頭,眼神里沒有平時的理性與權威,只有濃得化不開的渴望與崇拜。
“我洗干凈了……你說過最喜歡我這雙腿穿絲襪的樣子……我只留下這個……”
她說著話,嘴唇已經(jīng)湊上來,像敬神一樣,從我褲頭開始親起。
拉鏈一拉開,她就熟練地把我掏出來,唇瓣輕輕含住,先用舌頭掃過整根,像在舔某種珍貴的東西。
“今天會讓你射兩次……第一次在嘴里……第二次在里面。”
她邊說邊輕吮,節(jié)奏柔和而穩(wěn)定,像是在愛撫,也像在臣服。
我站著看她,頭發(fā)披散的她跪在腳邊,胸前雪白隨著吸吮節(jié)奏輕輕起伏,黑絲襪包覆著的雙腿緊貼地板,膝蓋已泛紅。
她主動收緊喉嚨,含得越來越深,每一次都把我整根吞進去,發(fā)出微弱的“啾啾”聲。
我抓住她頭發(fā),加深她的節(jié)奏。她眼角泛紅,卻沒有后退,反而更加用力地吸著、舔著、吞著。
直到我忍不住,她把嘴脫開,吐出一口濃白在掌心,然后伸舌頭把那些精液舔干凈,邊舔邊喘:
“你射得這么多……我下面都濕了……”
她站起身,雙腿微顫,一轉身就自己撐著餐桌,屁股往后翹,腿張開,從后面看去,那對穿著絲襪的腿形成一個完美的倒V。
“進來吧,主管今晚休假……我是你專屬的玩具?!?/p>
我走上前,扶著她腰,一口氣插到底。
她大叫了一聲,整個人伏在桌上,雙手亂抓,胸口在桌面來回撞擊。
“再來……快點……我整天都在等這一下……”
她現(xiàn)在,不再是那個分配資源、主持會議、對全公司冷眼旁觀的女主管。
她是為我敞開身體、只穿絲襪跪舔的性奴人妻。
而我,是唯一能讓她變成這樣的男人。
我一口氣插到底,她整個人像斷線的玩偶伏在餐桌上,腿張著,雙手無力地撐著桌面,乳房擠壓在桌上,身體隨著每一次沖撞上下起伏。
“啊……啊啊……太深……太猛了……王動……”
她已經(jīng)沒辦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fā)出一連串破碎呻吟。
我從后面抱住她的腰,加大速度,每一下都故意撞在她子宮口的角度,啪啪聲在餐廳里回蕩。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穿著絲襪跪下來舔完,現(xiàn)在再被我干到哭?”
她點頭又搖頭,哭音中帶著笑,“我不行了……你太狠……”
我拉起她的雙手往后拷著壓在背上,身體壓下去,在她耳邊低吼:
“你說要第二次射里面,現(xiàn)在讓你滿出來?!?/p>
她猛地一顫,整個人抽搐起來。
“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我要……”
高潮像洪水決堤,她全身僵硬,又忽然軟了下來,雙腿發(fā)抖到站不穩(wěn),腰拱起來,整個人癱倒在桌面,雙眼蒙蒙,嘴巴微張,喘得幾乎快昏厥。
我狠狠頂?shù)降?,把一整發(fā)濃精灌進她體內。
她只剩下顫抖,滴著汗伏在桌上,一滴一滴的白濁從她體內流出,順著絲襪腿根緩緩滑下,濕了一大片地板。
**
過了很久,我將她從桌上抱起,她雙手環(huán)著我脖子,頭靠在我肩上,小小地喘著。
我以為她會睡著,沒想到她反而主動吻我,輕輕咬著我下唇,聲音微微發(fā)嗲:
“你不準對其他女人也這樣……我會吃醋。”
我低頭看著她,她臉紅紅的,像個剛做完壞事的小女生。
“我明知道你可能不只我一個……但我不管,我先講清楚,我要一直這樣下去,我要你、你的話、你的精液……全都要?!?/p>
我摟緊她,她像一只貓蹭進我懷里,小聲補了一句:
“我不需要你愛我……但我想要讓你上癮?!?/p>
我親了親她額頭,沒回答。
因為我知道,我早就已經(jīng)對她——上癮了。
我靠在床頭抽著煙,安淇赤裸趴在我腿上,指尖在我大腿根畫圈,像只剛被喂飽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