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皎皎緊閉雙眼,努力作出不屑的樣子。但身體卻很聽他話,那根粗長很舒暢地就挺了進來。
一直騷癢難忍的空虛一下被滿足了,花心死死地被他的龜頭抵住,一股快感極速地從穴內(nèi)穿過頭頂,在一瞬間如煙花般炸開。
她“啊”了一聲,聲音又嬌又軟。
小穴痙攣,有股水液淋在他的龜頭上。謝暄趴在她耳邊輕輕笑:“剛進去,皎皎就高潮了,好敏感?!?/p>
蕭皎皎側(cè)過臉,輕哼一聲:“不準說。”
“嗯,不說,我做?!敝x暄從穴內(nèi)完全拔出,又從穴口頂入直直插到底,用龜頭輾磨一圈再拔出。來回幾次,身下人咬著唇扭動著身子,一副受不了的模樣,可她還是不肯呻吟出聲。
陰莖穿過花心頂?shù)剿浤蹖m口,謝暄哄道:“皎皎,叫我?!?/p>
蕭皎皎閉眼咬唇,忍著不吭聲。
謝暄向前一挺,龜頭破開小小宮口,繼續(xù)哄她:“皎皎,叫如晦。”
她還是強忍不作聲。
謝暄氣了,按住她的腰,一下將龜頭都進去,細細的宮頸被他強硬撐開,他問:“你叫不叫?”
蕭皎皎又痛又爽,死活不叫。她氣極了謝暄這樣在情事上逼她屈服的姿態(tài)。
她連敷衍他一下都不想,謝暄恨死了她的倔強:“你為什么不肯叫?”
他將龜頭從她宮口拔出,又狠狠一下塞進去,把她宮口當作穴口一樣來進出。
那樣脆弱的地方,平常他進去都只是輕輕抽動,從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狠狠插弄她。
蕭皎皎冷汗直冒,脊背彎曲,身體蜷縮著卻又被他撐開,她終是顫聲向他服了軟:“郎君,我疼。”
見她開了口,謝暄從她宮口抽出,抵在穴里不動。他還生著氣,冷聲問:“你會疼嗎?你的心這么狠,你說不努力就不努力,說把我推給別人就推給別人。你都要把我丟下了,你還會疼嗎?”
蕭皎皎蒼白著臉,有淚從眼角滑過:“我只是做到了你想要的成全?!?/p>
謝暄吻去她的淚,心軟了,與她承諾:“皎皎,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p>
蕭皎皎恍惚地笑:“你不是在要我嗎”
“我想要你的心。”謝暄認真道。
蕭皎皎眼神一片清明,重復(fù)著他曾說過的話:“你說過,若要人真心,必先付人真心?!?/p>
謝暄吻上她的眼睛:“我對你不好嗎?”
蕭皎皎搖了搖頭:“你給的,不是我想要的?!?/p>
看她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謝暄心里發(fā)苦、發(fā)澀,他問她,帶著哀求的意思:“你為什么這么倔,你為什么不肯聽我的?!?/p>
他把臉埋入她的發(fā),語氣里帶著無奈哽咽:“皎皎,我想把你關(guān)起來,鎖起來……”
蕭皎皎覺得可笑,出言反駁打斷了他:“你就算馴服了我的人,你也馴服不了我的心!”
“公主,我恨你,恨你!”謝暄被她激得怒了,一把推開她,將堅挺的陽物從她的穴內(nèi)拔了出來。
他轉(zhuǎn)過頭,眼里忍著淚,似是在問她,又似是在問自己:“蕭皎皎,我為什么要娶你,我為什么要喜歡你?”
他閉上眼,淚落下來,哽咽道:“我后悔了?!?/p>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哭,蕭皎皎不是不動容,她忍住眼里的酸澀之意,沒有說話。
謝暄起身下了床,整好衣發(fā),背對她,慢慢地道:“我自小到大學的都是世家的規(guī)矩禮儀,一直被教養(yǎng)為家族而生,事事以家族利益為先,個人榮辱得失為后。”
蕭皎皎回道:“你是個明白事理的郎君?!?/p>
“可我寧愿沒有那么清醒理智?!敝x暄回頭看她,眼里的痛楚一覽無遺。越清醒、越理智,就會越為難、越掙扎、越痛苦。
蕭皎皎低下頭,淡聲:“看開就好了?!?/p>
謝暄凝視著她,眼淚又涌上來:“公主,你比我無情?!?/p>
蕭皎皎強壓下漫上來的心酸,用最平靜的聲音道:“我說了,不抱期望,就不會失望。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郎君,所以我不會想著去強求你,改變你?!?/p>
謝暄不死心地問:“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蕭皎皎淺淺地笑了下,悵然若失道:“若有一天你因我眾叛親離、聲名狼藉,情深時無礙,將來相處不睦時,你回想起來,你會恨我。”
謝暄以手抹去眼角的淚,笑道:“世人都說晉陵公主胸無點墨,我看沒有比你更外愚內(nèi)智的人了。”
蕭皎皎低聲回:“只是被情勢所迫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