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皎皎正要起身離開,卻被他扯住衣袖。
庚九郎雙眼微瞇,一臉不懷好意地笑道:“小娘子,阿郎身上不順暢,想小娘子給幫幫忙?!?/p>
蕭皎皎甩開他,不悅地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是喝多了,腦子不靈光。”
庚九郎只當她是欲擒故縱,摸著褻褲里那硬起的陽物示意她:“見著小娘子,阿郎下身痛得緊,想小娘子給阿郎止止痛。”
向來都是她去勾別的小公子,蕭皎皎何時被這樣猥瑣的行為、直白的言語調戲過。
她頓時氣極,往他膝蓋上狠狠踹了一腳,怒罵:“你給我滾!”
她本來想往他手摸著那物什上踹的,想想今天來的賓客都是世家子弟。也不知是哪家的好色之徒,醉酒發(fā)情,萬一踹壞了,搞不好還有麻煩。
庚九郎本就是酒囊飯袋,平日里更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被女郎一腳踹得連連后退兩步,尊嚴盡失,也怒了:“小賤人,裝什么!方才我都瞧見了,你在亭子里搔首弄姿,摸奶子摸的起勁,不就想勾個男人操你嘛!”
蕭皎皎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她沒好氣道:“我是吃酒弄濕了衣裳,你是眼睛不好使吧?!?/p>
她心里本就窩著火,前有謝夫人,后有崔瑗,現(xiàn)在又來個好色的酒鬼。她不想與他糾纏,更不耐煩道:“要發(fā)情找別人,姑奶奶沒心情跟你扯犢子!”
這么潑,這么橫,果真是個貧賤出身的小蹄子。庚九郎更肆無忌憚了,攔住她的路:“呦,還是個嘴上厲害的,夠味!阿郎喜歡?!彼焓志鸵掟ㄑ旅谥羞€色心不死道:“來,讓阿郎摸摸下面的嘴厲害不?”
類似的話謝暄在床上調情時也說過,但蕭皎皎從未覺得像現(xiàn)在這般惡心。她直接想破口大罵,要摸,摸你老娘去。
可這是在謝家,她不想把粗俗的那面暴露出來,謝家人不待見她,她也不想自爆身份。
她躲開他,強壓下怒氣,冷聲道:“趕快滾,我不想罵難聽的,更不想動手?!彼鲅跃嫠?“這是在謝家!”
庚九郎被激紅了眼,一下脫掉外衫,拍了拍手,就想上前撕扯她的衣服,口里還振振有詞道:“謝家怎么了,今個阿郎就要把你操的哭天喊地,看誰敢說一聲!”
蕭皎皎幾壺酒下肚,本就暈了,又強撐與他耍強斗橫,一個趔趄竟被他得了手,抓破了一側肩頭的衣裳。
精致的肩頭和鎖骨上,點點紅痕映著白雪肌膚。
庚九郎看得眼睛發(fā)直,蕭皎皎都氣瘋了,也顧不得什么形象,邊掙扎邊狠罵:“你個王八蛋、龜孫子,你放開我!”
庚九郎第一次被女郎這樣罵,怔了。往日里他也強要過女郎,要么欲拒還迎、幾個來回,半推半拒就從了了。要么真的寧死不肯,他霸王硬上弓,最終也只能屈服于他。
也不是沒聽過罵他的話,什么禽獸、奸徒、豎子是聽過的,但這王八蛋、龜孫子真是被人頭一回罵到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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