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皎皎在謝暄情動的時候,叫了表哥陳琰的名字。
謝暄臉色一沉,抓起旁邊的褻衣塞進她嘴里。把人翻了個,從后面欺身壓了上來。
蕭皎皎怕又像新婚夜那般痛,努力打開了身子,讓他把欲望送進來。
脹的滿滿,偏偏又入的這樣深。小小的穴似是含不住,不斷顫抖,似是吸緊、似是排斥。
謝暄開始猛烈抽動起來,整根用力進入,頂?shù)降琢?,再用力拔出,一下一下無情的碾壓和沖撞,她嘗不到任何的憐香惜玉。
吃了酒的身子格外敏感,蕭皎皎也是經(jīng)過人事的。盡管他的欲帶著怒氣,她在火辣辣的痛中也泛出了春水,甚至品到了一些暢快的感覺。
她迷失在這被貫穿的快感中,扭著腰臀迎合著他,想要他入的再深些、再快些。
謝暄似乎更生氣了,在她臀上打了幾巴掌。她受不住刺激,抽搐著身子,含著他就此攀上了極樂。
身下都是水,他卻抽身而出。蕭皎皎迷迷糊糊望了過去,他還堅挺著。
他撿了衣衫披上,好看的眉眼已辯不出喜怒,只聽得聲音冷如冰凌:“公主,你把我當成誰?”
蕭皎皎扯出嘴里的褻衣剛想解釋,他已轉(zhuǎn)身走了。
謝暄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如在青云之上,對凡塵不屑一顧。
畢竟是江左風華第一人,陳郡謝氏最有名望、最才華風流的嫡公子。
便如蕭皎皎這般沒有什么文化素養(yǎng)的草包公主,也喜愛這樣的風華人。
其實她剛剛是想和他解釋,今晚和表哥單獨吃酒被他抓包的事。
終是她理虧,嫁作人婦私下相見表哥把酒言歡,耍酒瘋時偏偏被謝暄和他那一眾朋友看見。
丟的不知道是她的人還是謝暄的人,反正里子面子都沒有了。也難怪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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