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皎皎的雙腿顫抖得都跪不住,被他緊緊掐著腰,拉著她往陽具上送。
她被插得滿臉是淚,顫聲求道:“哥哥,憐惜皎皎呀……別插這么深……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破了……”
不求還好,越求他力度越重。粗大的陰莖狠狠鞭撻著柔嫩的穴,龜頭從宮口里拔出又塞進(jìn)去,直到細(xì)細(xì)的宮頸小孔再也合不上,只能任由他輾磨插干。
蕭皎皎咬著唇,已經(jīng)被這強(qiáng)而有力的撞擊,撞得頭腦暈眩了,全身心都懸在他那一根肉棒上。
他叫她生,她就得以喘息,他叫她死,她就在他身下神魂盡失。
破碎的呻吟,柔弱的啜泣,她淪為情欲的奴,亦淪為他胯下的奴。
在他深深幾記深插猛干后,她仰著雪白的頸,尖叫著被他送上高潮的最巔峰,小穴水噴不止。
謝暄沒有給她緩沖,在她高潮噴水時(shí)更加無情地操弄,仿佛要將她逼到身心奔潰。
小穴一邊噴水,一邊受著巨物的入侵,肉棒下的兩團(tuán)肉囊重重地拍打在花唇上,將水液撞得到處亂濺,兩人身上都濺滿了水,如同雨淋。
蕭皎皎總算懂了他說的“狠狠挨操”是什么意思。
高潮幾次的穴根本就耐不住他這么猛烈地操干,只能被迫地噴出更多、更多的水液。
一股暖流穿過花心、宮口,緩緩凝聚匯集在小腹,好漲、好滿,有什么東西要傾涌而出。
憋不住、憋不住了,尖叫聲卡在喉嚨里,她弓起脊背,失守在他一次猛烈的攻擊下。
小穴瘋狂痙攣,花心迅速收縮,有淡黃的水液從小小的溺口淅淅瀝瀝地流出來,順著穴口、大腿往下淌。
如他所愿,她高潮噴水爽到失禁了。
謝暄將陰莖從宮口拔出一點(diǎn),低喘一聲噴射在她攣動(dòng)不已的花心軟肉里。
蕭皎皎已經(jīng)虛脫了,無力地伏在榻上,動(dòng)也不愿動(dòng)。
謝暄不顧兩人身上的污穢,將她抱在懷里,輕聲問:“寶貝,操爽你了嗎?滿意嗎?”
蕭皎皎眼角泛著淚,睫毛都是濕濕的,聲音也帶著微微的啞:“操爽了,很滿意……如晦哥哥,別再來了……”
謝暄捧住她的臉,溫柔地親吻她雙眼:“皎皎寶貝乖,睡吧,我抱你去浴室洗沐?!?
蕭皎皎乖順地?cái)堊∷牟鳖i,如往常一般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他是今晚的歸宿,也是終生的歸宿。
只能他,只有他,能令她一生心安。
碧紗窗外,天邊夕日留下一抹淡淡煙華,緋紅如一場風(fēng)流綺夢。
新月皎皎升起,待渡過短暫的黑暗,天亮后又是一個(gè)暄和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