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郎君食髓知味,蕭皎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得挺美?!?
她輕輕巧巧一挑眉,慢悠悠地道:“我不是出了月子么,晚上你先伺候我呀。我要是舒服了,就再考慮要不要幫你吹一吹、含一含、吞一吞?”
謝暄笑得有些輕佻,問:“怎么伺候,用我一流的口技,再讓皎皎噴我一臉?還是插進去,讓皎皎受不住地高潮噴水直到失禁?”
論說葷話調戲她,謝暄最在行。
“你就不會溫柔點的。”蕭皎皎瞥他一眼,邊引誘、邊鼓勵道:“像去年那個歲除夜,你表現(xiàn)多好呀,我雖懷著身子,但魂都被你搞沒了?!?
“太輕、太慢了,不盡興?!敝x暄對她的引誘不上鉤,堅持己見道:“我就想重重地操皎皎。”
蕭皎皎佯裝生氣,噘起嘴:“操什么操,你都學壞了,虧得還說以后什么都滿足我,連床上的溫柔都做不到。”
謝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哄道:“不管怎么插,讓皎皎爽到了不就好了。”
蕭皎皎不滿意,提議著:“兩種插法,我晚上都要?!?
謝暄就喜歡她的直率,欣喜回:“好,一定滿足皎皎。”
兩人離宴,并肩漫步在九曲回廊,蕭皎皎突地停下腳步,莫名地朝身邊人問一句:“我有沒有滿足你?”
謝暄不知她什么意思,迷惑地“嗯?”了一聲。
蕭皎皎將在宴席上無意得知的消息說與他聽:“聽說崔瑗懷了身子,主動給桓七納了兩個貴妾。”
謝暄:“哦。”
蕭皎皎問:“你不羨慕嗎?”
謝暄不屑:“有什么可羨慕的?”
蕭皎皎拉長了聲調,文縐縐地說出當下文人雅士最愛的風花雪月、浪漫事:“如花美妾,紅袖添香,握云攜雨,被翻紅浪?!?
“你覺得我需要?”謝暄抬眼,是絲毫不感興趣的模樣,認真地笑道:“皎皎如果哪天要給我納妾,那一定是不愛我了。不愛郎君的妻子,才會舍得把郎君推給別人?!?
“也是呀?!笔掟ㄒ膊辉俅蛉に?,反而用贊嘆的語氣稱頌道:“不過崔瑗是真的想得開。她知道自個需要什么,不依附郎君,只為自己而活,清醒又通透?!?
謝暄攬住她的肩頭,音色纏綿:“我只喜歡皎皎,想皎皎依附我一輩子。”
“依附你做什么,萬一哪天你不要我了,我活不了怎么辦?”
蕭皎皎垂眼,羽睫纖長,在瑩白的肌膚上投下一抹淡淡的影子,如蝶翩躚、又如蝶脆弱,婉轉的清音輕輕地逝在風里:“說不定,以后我就成為了那種離了郎君就活不了的女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