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被謝暄射了滿臉的白濁時,蕭皎皎咬著下唇,有淚從眼角滑落。
雖是她心軟,答應(yīng)了謝暄可以射在臉上。但被他弄臟后,她心里還是感到了屈辱。
她是幫謝暄口過,可那時是為了勾他原諒,是做戲敷衍他。
而此刻,明明她對他還心存芥蒂,看他忍著欲色難受的樣子,她還是禁不住就答應(yīng)了他。
她為自己那么容易妥協(xié)而感到羞愧難當(dāng)。她如同青樓女妓般,卑微下賤的將臉面和自尊送到他胯下,任他折辱。
偏這份折辱,她還受得心甘情愿。她是如此的不要臉。
謝暄見她忍耐的哭,也沉默了。起身下去穿好褻褲,也理好她的衣裳,折了荷葉盛水,拿絹帕細(xì)細(xì)地為她擦拭干凈臉上、發(fā)上的白濁。
“公主,對不起。”他低低地道歉:“是我太沖動了?!?
蕭皎皎只是哭,不說話。
謝暄慢慢地道:“我知道公主心里還過不去。恨謝家齷齪,手段下作。恨我隱瞞,存有私心??扇松谑?,誰又能完全清白。你的父皇上位,手上沾滿多少人命鮮血?你嫁入謝家,又何嘗不是你父皇母后權(quán)衡輕重后的交易?”
他說出了心里話,連連質(zhì)問她:“我起初是瞧不上你,一邊瞧不上,一邊情不知所起,我也曾懊惱、懊悔,可覆水難收,情種在了心里?!?
“可是公主,你呢?你為自己拒絕不了我而感到屈辱。承認(rèn)你心悅我,就這么令你難堪嗎?”
“我是你心悅的郎君,你為何就不能敞開心扉理解我、接納我?”
世家郎君就是厲害,心眼真多,一下就能看穿她的心思,可她卻有點(diǎn)怕,只想逃。慢慢冷靜下來,她說:“你別逼我?!?
“好,我給你時間,讓你去想?!敝x暄無奈地道:“只是這次,你又打算躲我多久?”
蕭皎皎知道他指的是因?yàn)殡僦?,她心中沮喪,長住公主府的事。
見蕭皎皎不答話,謝暄又放低了姿態(tài),問:“公主,你不是最會做戲么,你不需要再敷衍、敷衍我么?”他顧自苦笑:“我對你還有用處,你還沒懷上謝家的血脈?!?
此刻他倒真的希望能有個子嗣,來打破蕭皎皎的心防。
她就像一只好看又敏感的珍珠蚌,稍有風(fēng)吹草動就縮進(jìn)厚重的殼。她在里面不出來,外面的人也打不開。
謝暄的話倒是提醒了蕭皎皎,她只顧計較情愛、尊嚴(yán)上的得失,差點(diǎn)忘了最重要的大事。
她緩了片刻,拭去眼淚,坐起來柔柔地笑了下:“沒有,只是從未被郎君這樣粗魯對待過,一時覺得自己下賤,是我失態(tài)了?!?
嘴里說著下賤,她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褻褲,是討好他的語氣:“郎君還要我?guī)湍憧趩??皎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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