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入了廂房,女郎一改嬌嬌可人之態(tài),怒氣沖沖地一把推開郎君。
謝暄上前擁住她,小聲問:“皎皎,怎么了?”
“你還有臉說?!笔掟ǔ断旅嫔习准?,瞪著美目氣憤道:“交州此行若不是我執(zhí)意要跟過來,如今晚那個狀況,你是不是就與那個盧刺史當場耐不住,表演兩出活春宮來?”
見她醋成這樣,謝暄好笑地道:“在你眼里,難道我就是這樣分不清輕重的好色之徒嗎?”
他斂眉,幽幽嘆息:“那些美姬,不過是一群以色侍人、身不由己的可憐女郎罷了?!?
蕭皎皎想了想,覺得他的話說得也對。盧刺史生得肥碩丑陋,有幾個美貌女郎會不要臉面,心甘情愿臣服他胯下、任他玩弄。不過是權(quán)色交易罷了。
她還是蹙起了小小的眉頭,不滿地看著他:“我看你與盧刺史裝腔作勢搞得熱鬧,誰知道你以后會不會逢場作戲,在外面吃吃酒、談?wù)勈码S便就讓人近了身子?”
官場上難免有應(yīng)酬,郎君們聚在一起,吃酒議政、觥籌交錯之間,難免會邀美人服侍作陪。
謝暄輕笑,將她擁進懷里:“除了你,我對其他女郎都生不出想法。以前是,現(xiàn)下是,將來也是?!?
“你就會哄我。”蕭皎皎嬌嬌地撇他一眼,手指摸索著抓住他胯下那一坨致命處,神情倨傲地宣誓:“你是我的,要給我守住了?!?
綿軟的陽物受了刺激,在她手心一點點硬挺,變粗、變大,直到腫脹得她再也握不住。
謝暄清悅的聲音帶了一絲喘,與她承諾著:“只給皎皎一人?!?
蕭皎皎臉色好轉(zhuǎn)了,松開了手,移了話題忿忿不平道:“那個盧刺史真是虛偽,府里裝典得如同幽宮華殿,還蓄養(yǎng)一堆美婢姬妾,過得比皇帝還瀟灑,居然還有臉說交州地界養(yǎng)不起外來流民。我看他就是不想管,只想落個清靜。”
末了,想到盧刺史一口一句賤民地罵流民,她不屑地啐了一口:“你們世家里選的這都什么玩意兒官員?!?
提及此事,謝暄也有些傷神,處置流民一事盧刺史的意思就是推脫,等盧刺史召集州下各郡守商議解決之法,恐怕交州都得被流民起義擾得大亂。同為世家子弟,他也不好上疏朝廷詰責。
他思索道:“盧刺史奢靡浪蕩,定有不少人心懷怨懟。這幾日我會下交州各郡縣探探情況,待有了屬實證據(jù),再交由御史中丞糾察彈劾?!?
蕭皎皎點頭,憤憤補充一句:“他還說從各地搜羅什么名器美人,誰知道是不是他從民間強搶來的落魄女郎,逼良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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